“爹爹,他們這些人肯定會誣衊我的,您不能夠聽他們的一面之詞啊。”
司徒靜雯的眼眸閃爍著無辜的之光,楚楚可憐的模樣盡顯臉上。
“老爺,雯兒說得有理啊。”抬頭,嘴巴一張,黃齒一現,口中那股燻人的臭味襲面而來。
“滾開。”司徒鉉郝撇嘴,厭惡地將腳一抬,朝二夫人的額頭踢了過去,那距離足足有四米遠。
“雯……”二夫人的眼睛睜大,最後一個兒字到了嗓子眼,卻虛弱得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司徒靜雯慌忙地跪著用膝蓋走了過去,抱著躺在地上的母親,哭得不能自己。
“你們還杵著幹嘛?不說話就給我滾蛋。”火氣蹭蹭地往上冒,司徒鉉郝怒吼。
眾人立刻七嘴八舌憤懣不已地說著事情的經過,但也刻意忽略了一些對那婢女和自己不利的地方。
司徒鉉郝越聽,眉頭皺得越深。盯著司徒靜雯的眼眸,盡是失望和悲痛之色。刁蠻任性也就算了,可到處傷人殺人可真是壞到極致了。
大手一揮,怒喝道:“來人,將那丫鬟亂棍打死,把二小姐拖下去家法伺候。”
“爹爹,真的不是我錯在先啊,是那婢女有錯在先的。您,您可得要相信自己的女兒啊,爹爹。”一聽家法二字,司徒靜雯的瞳孔驟然變大,哭得眼睛紅腫了起來。
“老爺,是二小姐命令我割的,二小姐的命令我不敢不從啊。求老爺放我一馬,求老爺放我一條狗命啊。”麗淑臉色慘白,猛地跪在地上求饒,拼了命地磕頭,倉皇不已。
其他的僕人不屑地看著她,早知如此何別當初呢。
“爹爹,您怎麼就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啊?我可是您的女兒啊。”司徒靜雯就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孩一般,委屈地看著司徒鉉郝,眼眶裡的淚珠一個勁地掉。
“你和你孃親一個模樣,皆是說謊話不打草稿之人,皆是蛇蠍心腸之人。”指著司徒靜雯,司徒鉉郝沒好氣地冷哼。
“來人吶。”甩了甩衣袖,大喝一聲,然後轉身憤然離去。
話落,那些僕人和侍衛皆一股腦地衝了上來,司徒靜雯和麗淑皆被拉了出去。
片刻,陣陣吃痛的叫聲傳來,一開始聲音非常之大,沒過幾分鐘卻叫聲越來越小。
“啊……”
“啊…。”
半響過後,只剩下靜雯的抽泣哽咽的聲音,那丫鬟的聲音已然聽不見了,估計斷氣了。
“這種一肚子壞水的惡人,就活該這樣。老天還是有眼的,惡有惡報啊。”
“是惡有惡報了,可死去的人豈可生還?”餘音落下,眾人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