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的。”Vodka感覺槍收回去了些,便大著膽子去拿軟盤,希望能讓Gin消氣。Gin再次被他蠢哭了。“你知道這個軟盤的外盒為什麼要用膠帶貼住嗎?這是為了要留下你的指紋……你要是戴著手套,就無法撕下膠帶的……”

他彎腰撿起Vodka吐在地上的菸頭:“你一看不到等的人,心裡一急就會抽菸。那這個化驗就能得到你的血型和DNA。”他瞟了Vodka一眼,嚇得這個大塊頭後退了一步。“以後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許抽菸!”這個組織真的還有希望嗎?都是一群笨蛋!Gin扣開盒子,果然在裡面發現了訊號器。

“指紋應該被擦掉了,不過還有餘溫,也就是說那個人還在附近。”Gin收起軟盤,讓Vodka從儲物室的一側繞過去搜查,自己走另一側。

柯南躲進一個儲物櫃裡,心臟跳得像擂鼓,害怕自己急促的喘氣聲被聽到。不過也是天註定他命不該絕,Gin開啟櫃子沒找到人,又害怕板倉叫了警【察,便急著離開了。

Vodka努力想要挽回好感,殷勤地替Gin開門、開車。Gin卻一點也不像理他,把胳膊支在窗上望著外面發呆。突然他問:“你安排的人見到送東西的人了嗎?”Vodka回答:“只有三個流浪漢和一個小孩進去過。”“小孩?”Gin終於看他了,讓Vodka有種被鄙視的感覺。

流浪漢無家可歸去車站過夜沒什麼,小孩子怎麼會晚上跑到那裡去?Gin覺得頭疼:埋伏在車站周圍的人那麼多,居然沒一個發現不對。怪不得BOSS沒有處罰他,組織裡只有他這個頂樑柱了。

“有人見到那個孩子出來嗎?”

“沒有。”

Gin想了想,判斷那個孩子就是柯南。只有他才會那麼巧在交易時間跑到賢橋車站,並且還佈下了那麼多陷阱。板倉那傢伙是想不出這些的,而且他也沒那個膽子暗算他們的,同時也不可能請柯南替他放軟盤。Gin的手攥緊了——恐怕板倉已經出什麼事了。他從口袋裡取出軟盤。這個裡面一定是空的。

作者有話要說: 葵是我原創的,為了洗白Gin做鋪墊,應該不會有太多戲份。

☆、新的鄰居

Gin的手段何等高超?他潛入警局的檔案庫檢視了毛利小五郎破獲的所有的案子的記錄,又弄到了柯南和工藤新一的指紋,完全證明了這兩人就是第一人。他想起Irish曾經意有所指地提起過工藤新一,相比他當初就是知道了柯南就是工藤新一,想用這個打擊他。

為了隱瞞這個事實,Gin是瞞著組織做的調查。回憶起一切後,他升起毀掉組織的願望。其實這種想法一直存在著,只是他不敢與組織作對。他是那麼瞭解黑衣組織的強大和恐怖,所以才更加畏懼。為了自己、為了葵,他成為了黑衣組織的一把槍,聽從命令、執行任務,變成一個沒有情感的冷酷殺手。

當時跟著秀一離開,其實什麼都不記得的他對秀一當然沒有太多的愛。他的潛意識裡殘留著一些情感,他記得秀一,所以他認為自己應該是愛秀一的。再加上大腦深處藏著的希望離開組織的願望,所以同意私奔。的確有出於對秀一的感情,更多的是希望有機會恢復記憶。

不過現在他恢復了記憶,那些浪漫的、溫馨的場景湧現出來,但卻無法產生原有的那種快樂了。他同樣記得秀一欺騙他,想要利用他的失憶讓他成為FBI的臥底。

一天的課程結束後,柯南用“打遊戲”的藉口去了阿笠博士家,進門的時候發現隔壁的別墅正在搬家。“博士,隔壁搬來新的住戶了嗎?”“原來的住戶搬去大阪了,就把房子出租了。”博士瞟了眼正在搬東西的搬家公司職員。

兩人走進別墅,見小哀正在看球賽。阿笠博士把修好的變聲領結遞給柯南,兩人又聊了會兒關於野營的事,柯南就要回事務所了。離開的時候,柯南下意識地往隔壁米花町2丁目23番地的門口看了一眼,搬家公司的車已經離開了,此時大門緊閉,也不知道主人在不在家。他沒有太在意,向事務所走去。

第二天,小哀把柯南拉到一邊。“你還記得昨天搬來博士家隔壁的那戶人嗎?”柯南點點頭。“我覺得很可疑。昨天我和博士去拜訪他們,但是按了好長時間的門鈴都沒有人應。昨天他們搬家,怎麼會沒人?”“說不定是出去逛街,等第二天再收拾。”柯南無所謂地說。小哀卻不怎麼認為,憤憤地看了他一眼:“女人的直覺很準的!”

“那你感覺到黑衣組織的氣息了?”柯南問道。“那倒沒有。”小哀趕緊又說:“不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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