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約好見你沒來,我聽雲梵說你受傷,就想著來看望你傷勢。”葉紹謙抬手開啟保溫桶,拿出裡面的碗筷說道。
謝雲梵見兩人之間相處似乎挺正常,便不再疑心,開啟門出去了。
葉紹謙見謝雲梵出去了,臉上和善的面具就被解下來了,臉上的神情立刻變得陰沉,握著葉涼開的手說道:“昨晚,我打你的電話被他接了,他說打了你,我是不會放過對你有傷害的人。”
葉涼開記得第一次見葉紹謙的時候,他就是以罩著他的弟弟的姿態出現,那時他桀傲不恭,氣焰囂張, 如今這份外露的氣焰化為了深沉的陰沉。
葉紹謙從來不是一個善類,只是表面上批了一層看似能和諧相處的外衣,惹到他的人,在暗地裡被他記在了心裡,然後被施加報復。
最恐怖的不是明面害你的人,而是暗地裡坑你的人,你吃了暗虧還不知找誰報仇,想到這裡葉涼開暗暗地握緊了手。
“你只能被我欺負,任何人都不行。”葉紹謙看著面色蒼白的葉涼開,攬著他的肩膀,有些霸道的說道。
葉涼開面上溫順的微笑著,黑色的瞳仁裡只有他一個人,這種被依賴的感覺讓葉紹謙心裡很暢快。
葉紹謙親眼看著他喝完了米湯,囑咐他,好好養身子後就告別離去了。葉涼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手指輕輕地敲打著被子,若有所思。
葉涼開等到傍晚,白景晨還沒有回覆訊息,心裡想著難道他生氣了。於是趁著謝雲梵不在的空檔打了一個電話給小白,手機那頭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聲。
葉涼開見小白不接電話,又給啊稜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一串他聽不懂的外語,葉涼開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聲音好像不是啊稜的聲音。
“啊稜,是你嗎?”
“啊稜?”
葉涼開聽見那邊隱隱約約有什麼響動,似乎有人喊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