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裡的藥,都吐出來,護士被氣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不吃藥,精神病哪裡好的起來。”
護士轉身拿出備份的藥,又強行塞進他的嘴巴里,葉邵謙再次不給面子的全部吐出來,葉涼開見她要崩潰,接過她手裡的白開水說道:“我來喂他吧。”
護士把這難搞的活計,爽快的丟給了葉涼開,自己站在邊上監視著。
葉涼開拉過一條凳子,坐了下來,溫柔地問道:“啊謙,你還記得我嗎?”
一個月前,葉邵謙因為在監獄裡突發間接性精神病,殺死了一個服刑犯,被強制送進這所精神病院治療。
葉邵謙依然痴呆地垂著頭,眼睛無神的盯著一個方向,對他的話絲毫沒有反應,葉涼開默默地嘆息了一口氣,看來葉邵謙大概瘋了。
葉涼開伸手摸摸葉邵謙油膩膩地頭髮,更加溫柔地勸慰說道:“啊謙,你配合來吃藥好嗎。”
葉邵謙絲毫沒有反應,彷彿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葉涼開心裡更加的確定,葉邵謙可能是瘋了,於是改話哄說道:“你吃了藥,我就帶你出去玩。”這次葉邵謙被某個字眼觸動,突然伸手掐住葉涼開的脖子,瞪大眼睛抬起頭瘋狂地說道:“出去,出去,放我出去……”
護士看見病人又開始襲擊人,伸手拿起口袋裡的電壓棒,抵在葉邵謙的腰間電他。
葉邵謙抖了一下,鬆開葉涼開,軟軟地倒在床上,躺在床上可憐地顫抖著手腳,護士駕輕就熟地把他扶起來,把一大堆藥塞進他的喉嚨裡。
葉涼開揉著發疼的脖子,看著葉邵謙被人強行喂藥,開始相信他瘋了。
於是在護士喂完他藥後,提出說道:“我能單獨和他呆幾分鐘嗎?”
護士搖搖頭說道:“不行,上頭交代過,誰都不能和病人單獨相處。”
葉涼開從口袋裡,掏出五百塊人民幣說道:“就十分鐘。”護士看了看,估量著手掌中的錢,葉涼開趕緊又拿出五張人民幣,說道:“這些都給你。”
“好吧,快一些。”護士收起錢放進口袋裡,端起盤子,從房間裡出去了。
葉涼開轉眼四顧房間內的監控器,最終沒有摘下自己的帽子。
把剛剛帶翻了的凳子,重新扶起來,心平氣和地坐下來。
葉涼開身手拉過葉邵謙指甲翻卷的手,看著他半張的無神眼睛,臉上展開微笑說道:“你很難受吧。”
躺在床上的人依然沒反應,眼睛盯著一個地方,常時間的不轉目,葉涼開再次嘆息了一口氣,拿出自己包裡的指甲剪,給他修剪損壞的指甲。
葉涼開邊剪他指甲,心情邊複雜地說道:“啊謙,沒想到再次見你,你卻變成瘋子,我不能時刻陪在你身邊,你記得好好的配合護士,早點康復病情。”
“上次你託付我養的的小金毛,現在已經長大許多,我的家人都很喜歡它。”
葉涼開絮絮叨叨地說了些話,給葉邵謙磨好指甲後,摸摸他油膩的頭說道:“我知道你愛乾淨,這次我出來時間有限,不能多留,不能給你洗澡刮鬍子了,我會讓護士給你整理衛生,再見。”
葉涼開從座位上站起來,拿起雙肩包,回頭可憐地看了一眼,依然沒反應的葉邵謙,開啟門出去了。
葉邵謙在他出去後,眼珠子動了動出現了一絲清明,可是不出五秒,最終又歸於寂靜,彷彿靈魂出竅了這具軀體。
於此同時,在葉家裡,謝雲梵看著躲在屠驍錡身後的冒牌葉涼開招招手說道:“過來。”
時鏡搖搖頭,抓著屠驍錡的胳膊不敢上前 他聽葉涼開說過,謝雲梵這人喜怒無常,有暴力傾向,要是被他認出來就慘了,所以打心眼裡害怕。
屠驍錡暗暗地扒下時鏡的手,把他往前推了一步,正好把他送到了謝雲梵的面前。
屠驍錡微笑著說道:“主家來的太適時了,葉先生下午時腳才能行動,他當時讓在下瞞著您,說等你來時給你一個意外驚喜。”
謝雲梵圈過葉涼開的腰,懷疑地低下頭問道:“是嗎?”
時鏡忍耐著極度的害怕,點了點頭 。
其實男人都喜歡被哄,謝雲梵也不例外,看見他點頭,也就不追究他是不是真的給自己驚喜。
謝雲梵感覺到葉涼開的腰粗了不少,調侃說道:“這在家才一個多月,腰吃粗了不少,是不是在三個月,腰就變成水桶腰了。”
時鏡沒想到葉涼開的男人們,對他的腰都那麼敏感,他好像只比葉涼開的腰粗個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