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藥,自己想不開要自殺,關我什麼事情?葉涼開你個混蛋,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敢揹著我找女人,一次一次的背叛我,我這次回去一定要你好看。
謝雲梵平時是個很警覺的人,這次發生了很多事情,佔用了他的五感,直到腳步聲響在他的身後,才不悅回過神來,他剛說:“誰。。。。。。”就聽見悶悶地“噗通”地一聲,尖銳的金屬以飛快速度穿過他的胸膛,落入了海里還來不及激起了一點小浪花就被吞噬。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老實臉孔,那雙原本看起來平凡普通的眼睛,現在看起來充滿攝人的野心和仇恨。
“你。。。。。。。”謝雲梵低頭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白衣服,剛想抬臂動手,胳膊就被一把鋒利的刀利落的砍下,一切都發生的極快,快到謝雲梵的痛覺神經還來不及傳到大腦,被一腳狠狠地踹入海洋裡,他耳邊聽到那人扶著欄杆,握著他身上卸下的胳膊,對他得意笑著說了最後一句話:“我殺了你,涼開就永遠是我的人。”
謝雲梵的身體不敢置信地看著船上的那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心裡無比的怨恨,葉涼開你又揹著我幹了什麼好事。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謝雲梵伴隨這句話砸在海面上,還不及停留就被吞入深海里,他的眼睛看見蔚藍的海面離他越來越遠,一道逼迫而來的巨輪龐大的黑色陰影遮蓋了太陽射入光線,視線開始變得黑暗無比,渾身被冰冷的海水刺激的渾身僵硬,他腦子裡迷糊地想著:這海里有鯊魚,他還吃過鯊魚肉,現在他要被它們吃了。。。。。。
屠驍錡摘下謝雲梵修長食指上的鷹戒,嫌惡的把殘肢拋入海里,看著還流淌著鮮血的權利,如刀般薄削的唇角,露出貪婪的笑容,現在開始是他的天下。
他的面前出現四五個手握手槍的黑衣人,他們每人的手上,拖著一具冰涼的屍體,死去的人臉上還殘留著震驚,他們萬萬沒想到,沒死在剿滅謝三行動中,卻死在剛剛前一秒還跟自己說話笑笑的熟人手裡。
這群人互相笑著狠砍了對方几刀,其中一個人上前說道:“大哥,我。。。。。”話還沒說完,屠驍錡就說道:“砍的重一些。”
那名男子,舉起刀狠狠地往屠驍錡身上砍了好幾刀,屠驍錡身上立刻湧現出鮮血,但是他的臉上是笑著的。
“全部都死了嗎?”屠驍錡此刻毫不掩飾眼裡的貪婪與野心,彷彿變了一個人,高聲問道。”
“回大哥,還有謝雲梵的一個部下,在我們動手後,立刻狡猾的跳入了海里。”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說道。
“全面追捕,防止他活著。”屠驍錡聞言,皺起眉頭說道。
“是。”幾人應聲,分開行動,不一會兒,甲板上只剩下幾道凝固的血痕,昭示著前不久一場無聲的殺戮。
在地球的一個角落,葉涼開坐在自家的院子裡,對面坐著張豈思,兩人中間的擺放著一盤正在廝殺的棋子,須臾,張豈思收回了遞到半空的棋子,抬眼看著對面身穿白色長衣的葉涼開,淡聲說道:“我輸了。”
“呃,結束了?”葉涼開彷彿自己還沒意識贏了棋局,有些反應不過來,張豈思把黑色的棋子放回到棋盒中,嘴角牽起一個無奈的微笑說道:“你的棋招,我越發應付不來了。”
葉涼開呵呵一笑,也把手中白色的棋子丟回了棋盒,雲淡風輕地笑著說道:“下棋多了,自然就提高了。”
“孰能生巧麼?”張豈思低眸看著那盤廝殺激烈的棋局微微皺眉,白棋從一開始就佈下無數陷阱,令人毫無察覺,招數從表面上看起來也溫溫和和,直到後面每一步,越發凌厲狠辣起來,殺的黑棋不斷後退防守,最終連環陷阱來不及反應就措手不及反應就一個個跳出來,讓人防不勝防,還沒想明白就慘死在棋盤上。
葉涼開放下手機中那條剛剛傳訊過來的還熱乎的資訊,聽見親媽在叫他們,愣愣地抬頭,呆呆地應了一聲。
葉涼開伸手把那條資訊刪了,收拾好情緒,站起來拉起低頭還在參悟棋局的張豈思說道:“我媽,叫我們了,她煲的湯,可好喝了。”
張豈思盯著那隻緊緊拉著自己手掌的修長的手指,那雙手指每一根指頭彷彿如白玉精雕細磨的無上瑰寶,帶著難言的魔力,令人看不夠,想要一輩子捧著它。
一個星期後,葉涼開在謝光沉的病床前,看見了身上纏著厚厚地繃帶的屠驍錡回來了,他看起來清瘦了不少,臉上的肉越發少,帶著憔悴的黑眼圈,身上籠罩著一層悲傷的氛圍,葉涼開走到他的身邊坐下,看著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