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您不必擔心,我是純粹只是累著了,休息休息就好。”
“那就好,那你就去休息吧。”
“多謝殿下。”
葉皓晟對於雲舞要休息一事並沒有想太多,因為這兩天雲舞的臉色確實很不好,他想休息也很正常。
雲舞回到自己帳篷之後就躺下來了。
他躺著不是為了休息睡覺,而是為了更好地發呆……
他有心事。
前兩天他在外面給葉皓晟準備吃食的時候有個人塞給他一張紙條,然後便匆匆離去。
他開啟那字條看了上面的內容,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那紙條上面寫著:想知道你真正的身世,三天之後在營地後見,不要告訴任何人,閱後即焚。
今天就是三天後。
他一直在想什麼叫做真正的身世。
他不是個孤兒……至少在這之前他不這麼覺得。
雖然他的父母對他極為苛刻,而且還把他到那種地方去,但他們都還是他的父母,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可是現在就因為受到了這樣一張紙條,他開始懷疑自己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所以他決定今天晚上去赴約,不管這到底是個騙局還是真的,他都得去,因為他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是真的,那他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他的身世到底是怎麼樣的?
如果是假的,那個人為什麼要騙他?那個騙他的人到底是誰?那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這都是他想知道的。
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葉皓晟和吳封愷,畢竟他自己都還沒鬧清楚是怎麼回事呢,也不知道這件事對他到底是有利的還是有害的……
如果他把這件事告訴他們,然而會得到一個對他非常不利的結果,那他就麻煩了。
晚上葉皓晟一個人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所有士兵前去赴約。
好在他這幾天在軍營裡已經足夠熟悉了,知道這裡面的佈防,也知道這個時候哪兒的兵力部署薄弱,所以才能順利地到了大帳外面。
他才剛到,就看見前面隱隱約約有個人影,那人穿著他們士兵的衣服。
雲舞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試探著問:“是你找我嗎?”
“那人轉過頭來,打量了一下雲舞,點頭:“是,是我找你。”
“你說我的身世……”
“你跟我來,這裡說話不方便。”
確實,這裡說話如果動靜稍微大一點就會被發現。
他現在在這裡鬼鬼祟祟地和不知道誰的人見面,一旦被發現,怕是就成了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的罪名。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還是說你其實只是在故弄玄虛?”
“不,我是真的有話要對你說,關係的就是你的身世。”
“好,那你說,我聽著。”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玉佩,是你從小就戴在身上的?”
雲舞點頭:“是。”
“那你的玉佩現在可帶了出來?”
“帶了。”雲舞把玉佩拿出來交給那個人,“這就是我的玉佩,有問題嗎?”
那人拿起玉佩看了看,而後給雲舞跪下了……
“六皇子……臣可算是找到您了。”
雲舞完全想不到這個人會給自己跪下。從他出生到現在,想來就只是他跪別人,第一次別人跪他,他還挺手足無措的。
“你,你有什麼話好好說,我看你還是先起來吧。”
雲舞幾乎是把那個人給拉起來的,不然那人就不起,非得跪著。
“你剛才說我是什麼人?”
“六皇子,你是東竭國的六皇子啊。”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東竭國的六皇子?”
那人點頭:“是,臣已經找您找了有一年的時間了,總算是不負陛下的期望,將您找到了。”
“我想你應該是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什麼東竭國的皇子,我爹孃都是普通人,他們不是皇帝也不是皇妃,我怎麼可能是什麼皇子呢?”
“這塊玉佩就是證明,這塊玉佩是當年您母親給您留下的,這是陛下給您母親的聘禮。您的母親本來是陛下的妃子,但……但是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了皇宮,而且她是帶著您一起走的。當時她懷著身孕,但是陛下卻不知道……若不是陛下後來得知,陛下怕是現在都不知道您的存在呢。自從陛下知道了您的存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