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書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離開這裡。
他需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安慰一下自己,剛剛真的差一點嚇死了好麼!
雖然知道有暗衛在暗處,必要時刻會出手,但是也要體諒一下他的小心臟啊,他的心臟很脆弱的好麼!
距離延禧宮有一段距離之後,乾隆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顧韻安。
顧韻安也沒有絲毫壓力的望回去,這是胤禛的兒子,他有什麼好怕的。
乾隆沒有說話,而是從懷裡拿出一塊牌子,遞給了顧韻安,“這個你拿著。”
“嗯?”顧韻安伸手接過,只見這塊牌子上刻著一個大大的‘乾’字,顯然是乾隆的私人令牌。
“有了這個令牌,再碰到今天的這種狀況,直接將令牌給他們看就可以。”也就不需要他急匆匆的前來救急了。至於免死金牌……他皇阿瑪的存在對於這位顧太醫來說就是最好用的免死金牌。而且免死金牌也不是那麼好給的,需要對朝廷對皇上有巨大的功勞,才有可能獲得一塊。他的這塊令牌就作用上來說,比免死金牌還好用一點,“也可以拿著這塊令牌隨時出入皇宮。”至少免死金牌就不能當通行令牌用不是?
的確是好東西。顧韻安默默的點頭,然後飛快的收了起來,這壓驚禮他收下了。以後打板子什麼的不用怕了不說,還能在不需要當值的時候回去看胤禛,來的正是時候啊!
有幾個告白之後不打鐵趁熱的再進一步的,也就他這苦逼的告完白就被拎到皇宮一個月回不去一次的。
這塊令牌其實乾隆早就預備好了的,不然怎麼會帶在身上。只是沒有時間給顧韻安,這一次五阿哥鬧出的事,正好讓乾隆送出去。
心滿意足的顧韻安一路笑著飄回了太醫院,而與之相反的是,宮外的顧府卻是一陣的低氣壓。
胤禛也收到了顧韻安被五阿哥永琪差一點打板子的事情,不光是血滴子,粘杆處也將這件事的始末寫了份奏摺送到了胤禛的面前,甚至連永琪平時的作為、與福家兄弟和令妃的關係都清楚的寫在上面。
三十大板,還是要重重的打。
就顧韻安那身體素質,這板子如果挨實了,哪怕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一想到這個可能,即使是胤禛,也不由得一陣的後怕。
看看永琪下令打顧韻安的理由,那一聲聲的奴才,就讓胤禛怒火抑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永琪常與身為包衣奴才的福家兄弟稱兄道弟之後,胤禛直接拍裂了面前的桌子。
這還真是愛新覺羅家的好、阿、哥!
“弘曆是怎麼處理的?”現在胤禛語氣很平靜,似乎剛剛拍碎桌子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他。
“回主子,皇上命五阿哥和福爾康、福爾泰將《大學》、《中庸》、《禮記》各抄寫兩百遍,待明日皇上去上書房時交給皇上。”跪在地上的血滴子向胤禛稟報乾隆對五阿哥的處置,“皇上說,如果沒有完成,每少抄寫一遍,便領10大板。”
“韻安呢?”胤禛摸了摸懸掛在腰間的玉佩,隨口問道。
“顧太醫拿到皇上給的令牌回了太醫院,現在在寢臥休息。”血滴子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給朕注意著永琪和福家兄弟。”
“嗻。”血滴子應聲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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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胤禛下令密切注意的五阿哥和福爾康、福爾泰三人,現在正在上書房讀書。嘴裡讀著書本上的文章,腦子裡卻在不停的想引起老佛爺注意卻又不顯突兀的辦法,甚至就連下午的騎射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這種態度,讓文師傅和武師傅都是一陣的皺眉。對待學習不上心的學生,他們可是喜歡不起來。而且這五阿哥和福家兄弟在上書房表現一般,卻自認為比其他人都高,看不起自己兄弟,甚至對他們這些教學的師傅也沒有多少的敬意。只不過誰讓這位五阿哥深的太后和皇上的寵愛呢,他們就只能當做不知道,沒看到。
好不容易到了下學的時間,五阿哥和福家兄弟直接離開了上書房,而且還是在師傅之前離開的。
“五哥這是怎麼了?”年紀尚小的十二阿哥永璂問身邊的伴讀,端親王世子克善。
克善自進宮之後就被送到了阿哥所,成為了十二阿哥的伴讀,即使後來新月格格做出了那種為皇家抹黑的事情,乾隆也沒有剝奪克善世子身份,這也讓克善對乾隆以及十二阿哥存了一份感激。十二阿哥對他的友善,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也許是有什麼急事。”克善回了永璂的話,對五阿哥,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