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全是肌肉,一點也不軟乎乎。
手感差評。
☆、近朱者赤
九嬰被她老闆寫信批評了。
其實也不算是批評,只不過就是在信紙上用血紅色的顏色寫了一句“如果我下一次看到你的報告檔案是狂草的話就等著我把你打包扔牛郎店賣錢吧!”這樣的威脅。
“所以為了我的工作,我申請更換近侍,不然我一天能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給你換衣服然後看著你的臉發呆,一點都肝不動文書。”審神者晃著那張紙一臉嚴肅。
三日月宗近:“……這是我聽過最該打死的更換近侍的理由。”九嬰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上哼哼唧唧:“有什麼辦法?我家老闆就是說得出做得到;而且事先宣告,如果我真被我老闆拿去賣掉了那你可就真就見不著我了。”
“哦。”
近侍先生一臉冷漠的喝了口茶。
“換近侍可以,但你早上還得過來幫我穿衣服。”
“說什麼呢?”九嬰瞅了他一眼:“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三日月日常被撩習以為常,但是表情也稍稍溫和了些許。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工作狂屬性,和九嬰搭檔工作的話只能日復一日的累積起來,雖然九嬰工作能力很強,兩三日的累積文書一下午就能處理完,但是這種臨到最後一晚上才瘋狂趕作業的風格……實在是很摧殘兩個人的生物鐘。
“既然要更換近侍的話,最好以工作能力為優先吧。”三日月放下茶盞沉思起來,兩個人索性攤開刀賬,其實主要是三日月挑挑揀揀,第一時間劃掉了源氏兄弟後才挑剔無比的看起了其他的刀劍,結果這個不行那個不靠譜,最後堪堪只剩下壓切長谷部和一期一振。三日月盯著刀賬上的立繪忽然就想起來這小子自薦枕蓆的過去,立刻毫不客氣的劃掉了。
九嬰叼著煙桿各種無語:“感覺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嘛……而且這小子你就放心?”
“不用擔心,比起其他那些不好掌握的傢伙,一期一振的弱點實在是太明顯了。”三日月翻了幾頁刀賬後指著某處空白說道:“正好主殿來的時間比較晚了,地下城的信濃藤四郎還沒來得及帶回來……”他話只說了一半,九嬰卻立刻理解了他後面的半截,女人眯了眯眼睛微微壓低了聲音:“你該不會想讓我去哪個暗黑本丸撈一隻信濃回來吧。”
然後用信濃牽制住一期一振的注意力以防萬一什麼的……
“哦,主殿這份敏捷的思維值得讚揚。”三日月微笑起來,笑容完美燦爛奪目:“就像那對源氏一樣,去找個暗黑本丸帶個信濃回來吧。”
噫。
我家醋缸老爺爺真記仇。
“暗黑本丸的刀劍可是很危險的,雖然鬼庭眾的確有專門負責治療的部門,可也不是每一把刀都可以被淨化,至少有一多半的刀劍是無法治療必須直接當場碎刀的——”九嬰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語氣輕輕淡淡的,習慣性的尾音上揚依舊給人一種輕佻不羈的感覺,“而且髭切砍了我的那一刀你不會忘了吧?”
“正是因為沒有忘,所以才讓您去做這件事情。”三日月不為所動。
“請您放心——我對您和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如果發生意外我會第一時間保證您的安全……這也只是一件小測試而已。”
“還真敢說……用暗黑本丸的藤四郎測試這所本丸的一期一振?究竟是忠心程度的小測試……還是你為自己鋪路的小測試?”九嬰似笑非笑,那雙吊梢鳳眼藏著的是洞悉一切的通透。“你這個樣子,倒是蠻像我年輕的時候。”
排除異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大概因為我和您呆的時間最長吧。”三日月微笑著回答,“畢竟最開始您來的時候,連初始刀都沒有,鍛了我出來後過了好幾年才正式接任了審神者的工作,不是麼。”
三日月宗近對於她而言是不同的。
這不僅是對他而言猶如呼吸一樣理所當然的事情,對於九嬰和其他刀劍也是最當然不過的事實。
沒有初始刀的審神者,他是她唯一的刀。
【可惜,是曾經是唯一的刀】
所以才在她開始完成了靈力轉換可以正式接任審神者並鍛造出其他刀劍的那一瞬間,嫉妒得簡直要發瘋。
他幾乎要憎恨起存在在審神者身邊每一件東西。
但是那快十年的時間,並不是指間落沙一樣無法握住——它至少讓三日月在九嬰心裡留下了真正存在的痕跡。九嬰對待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