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又有什麼關係?不是你的請求麼?”
一期一振反而有些猶豫了:“可是……”
“可是什麼啊,你都親自找到我面前了難道我還要拒絕嘛?放心吧,這麼點小權利我還是做得到的。”九嬰隨口說道,拉開抽屜取出代步用的小型式神甩出去把今劍叫了過來。
三條家的今劍非常開心的接下了審神者的命令和文書,蹦蹦跳跳的跑去和巖融一起炫耀了。
糾結了好久的願望就這麼被輕描淡寫的滿足了,與之相對的,是內心深處無法忽略無法抹除的想法。
【為了我拒絕您所寵愛著的三日月宗近?】
【單純只是為了我嗎?】
一期一振驀地抿緊了唇角,匆匆告辭後幾乎是落荒而逃。
鶴丸國永分出注意力瞥了一眼一期一振慌亂離去的背影,繼續抱著自己被畫了一筆的羽織眼巴巴的看著審神者。九嬰被他看的哭笑不得:“怎麼,惡作劇沒成功你還有理了啊。”
“驚嚇是我刃生的意義!”鶴丸國永振振有詞。
雖然九嬰從始至終都沒有被驚嚇到的樣子,但是這不妨礙鶴丸國永樂此不疲的繼續這個把戲——哪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繼續這些堪稱以下犯上的行為究竟有什麼意義。
他苦著臉看著衣服上的紅印,“主殿要負責!”
如果知道了這上面是什麼會被殺了的一定會被光忠殺了的QAQ!
九嬰一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你還是第一個因為一件衣服就讓我負責的傢伙。”
鶴丸一呆,慢半拍的發現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容易被誤會的話,一張臉立刻漲得通紅,手忙腳亂的準備解釋:“不是那個負責啦!額……那個……應該是……”
此刻,紙門拉開的聲音拯救了鶴丸國永。
“失禮了。”長谷部跪坐在門外,看到鶴丸國永的時候似乎稍稍皺了皺眉,不過還是繼續和九嬰報告:“主殿,有人自稱是您的舊部來找你。”
“哦?”這回九嬰是真的提起興趣了:“舊部?是哪位?”
***
“就是你嗎?自稱主殿舊部的傢伙?”髭切嘴角含著一絲極淺的笑意,他湊近了女人那張畫著精緻妝容的美豔臉龐,眼底的深沉惡意沒有絲毫的掩飾:“沒聽說過的傢伙呀~不會是假的吧?”
女人卻微微昂起頭,輕笑著伸出一根染著嫣紅蔻丹的白嫩手指頂住了髭切的肩膀將他推開:“我跟著九嬰大姐幹活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呢。”別的不說,那副倨傲又散漫的態度倒是和九嬰在政府的時候像了個七八成。髭切目色微沉,順著女人指尖的力度拉開了距離。
“髭切,退下。”隨著九嬰的聲音響起,方才還殺機冰冷滿目寒涼的付喪神立刻變回了溫吞無害的模樣。女人渾然不覺如芒刺在背的寒意,手指拂了拂整齊的鬢髮上前一步,嘴角綻開的笑容羞澀又嬌媚。“許久不見了,九嬰大姐。”
九嬰點了點頭,“確實是我以前在現世那邊的老部下。”她隨口解釋了一句後就大咧咧坐了下來,坐姿極為隨意——隨意到一期一振已經默默移開了眼神——九嬰領口鎖骨的弧度異常明顯,一旁的鶴丸國永盯了一會,終於忍無可忍的推了推她的手臂,並且拉上了審神者已經快要滑下肩膀的衣服。
被叫做秋雨的女人倒是一臉的習以為常,她順了一把自己的黑色西裝裙也跪坐了下來。
“您的小情人不在?”女人把視線從周遭幾把刀的臉上移下來,捂著唇輕笑道。
鶴丸國永不甘示弱,他一昂下巴,臉上揚起一個極為帥氣的笑容:“我可在這裡坐著呢。”髭切沉著臉默不作聲的瞥了一眼,女人卻咯咯一笑,擺了擺手:“小哥哥真會說笑,”她那雙精心描繪過的眼睛慢條斯理的掃視過出現在這裡的幾位付喪神,聲音裡帶著無法忽略的戲謔笑意。
“你們可不是九嬰大姐喜歡的型別。”她含笑指了指一臉茫然的一期一振,“若非要說的話,這位小哥哥倒是有些符合大姐的口味,不過看小哥哥這個樣子,估計大姐對他也沒有什麼興趣。”
如果真的出手了,剛才就應該有和那個小子一樣的反應才對。
“這位小姐倒是對主殿瞭解的蠻清楚嘛……”髭切聲音慢吞吞的,九嬰率先反手用煙桿敲了敲桌子:“別跑題,我的個人愛好這種問題等會討論也來得及——先告訴我你跑到這來做什麼。”
女人緩緩斂起了笑意。
“九嬰大姐,您得幫我一把。”女人壓低了聲音,方才柔軟的嗓音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