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鶴丸國永看著在座諸位表情嚴肅沉重的刀劍男士,表情悲愴語氣哀苦,看著門口緊閉的方向,鶴丸那張一貫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臉上滿滿都是一種痛惜的哀傷:“這所本丸的審神者已經瘋掉了;而且不僅是她,就連短刀們也……就算你們不承認,可這依舊是事實。”
一期一振垂頭捂著嘴,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泣音。“我可憐的弟弟們……”他喃喃自語道,字裡行間都是一種無法保護弟弟的痛苦。
刀男們無一例外,表情沉重。
“如果這是主的願望……”壓切長谷部已經有些變調的聲音打破了一室寂靜,他在所有人驚恐的眼神中緩緩舉起了打刀的本體,將刀鋒對準了自己:“無論是什麼願望我也……”
燭臺切光忠立刻從原地竄起來猛地把他壓在了下面,鶯丸上前一步把他敲昏了。
鶴丸國永靠著紙門盤腿而坐,他用力糊了一把臉:“大意了……我忘了長谷部是個主廚的事實。”
如今的情況,短刀、肋差、大部分的打刀都已經投向了審神者的角度。太刀裡的三日月和源氏雙刀更是不用說,那幾個平安老刀都要變成審神者九嬰的捆綁掛件了。
“情況緊急啊諸位。”鶴丸國永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而沉痛:“我們的隊友正在一個一個的離我們而去。”
大俱利伽羅終於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準備走人。
“俱利醬!你去哪裡!”會議的組織者鶴丸國永的神情瞬間變得驚恐:“你要叛離組織了嘛?!”
“對不起,鶴丸。”青年低垂的髮絲掩去了他大半的表情:“……可我是打刀啊。”
所有的刀劍聞言勃然變色。
“那個,其實我想說一句來著。”本丸出了名性子溫和的老好人御手杵顫巍巍的舉起一隻手,“如果大俱利要出門的話,我也想一起出去啊。”
鶴丸更震驚了:“連你也要背叛我們了嗎御手杵!?”
“不是……所以說啊!”御手杵用力抹了一把臉上細密的汗珠,終於忍無可忍的拍案而起:
“主殿她不就是要扒衣服嘛!?你們一個個至於這個表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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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