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改了個人。
……這種程度的提示你們要是能認出來我就服氣﹁_﹁
然後和你們縮一下,白毛不能提啊,一提我就死這文就得鎖啊,所以妹子們連名帶姓提到白毛的能改幫忙改一下,不能改的我就只能去刪評論了麼麼噠
☆、我喜歡的人是個人渣
刀劍們因為過量訂閱暗黑本丸連載雜誌而產生的妄想腦洞終於終止在三日月每天花樣毀掉的情書上面。或者說,任誰見過審神者天天夜不歸宿,回來後肯定帶著一身男士香水味道的模樣,都不會再覺得她會對自己如何了。
而且自打見過第一次送她回來的男人不亞於付喪神的漂亮外表之後,這些刀劍也終於學會消停下來了——特別是以鶴丸國永為首的傢伙們。
本丸終於迎來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日子,可喜可賀啊可喜可賀。
對此,本丸近侍刀三日月宗近某天一把拉開了審神者房間的紙門,一臉冷漠的看著九嬰左手捏著煙桿,右手正飛快的寫著什麼,他站了好一會才只說了一句話。
“你是故意的。”
九嬰頭也沒抬,手中還未塞入菸草的細長煙杆隨手一挑示意道:“門關上吧。”
三日月宗近反身拉上門劃好鎖,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她旁邊,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故意的。”
九嬰從喉嚨裡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屋子裡便只剩下鋼筆筆尖擦過紙張時的沙沙聲。
三日月宗近非常不滿意審神者這算不上反應的反應,於是他微微提高了嗓音,字正腔圓中氣十足的又重複了一遍。
“你是故意的!”
……你以為你是氣工作中的家長不搭理你一起玩乾脆胡亂搗蛋的小孩子麼三日月先生?
九嬰終於頭疼的蓋上筆帽,把寫了一大半的義大利語的回信放在了一側。
貌美無雙的近侍先生用那雙漂亮至極的新月眸子認認真真的注視著她。
“主殿不解釋一下麼?好歹我也算是幫您打了掩護。”
“解釋什麼?”九嬰索性把身體的重心後移整個人倒在了柔軟的墊子裡面,細長的煙桿在她手中不停的打轉。
“比如說這個本丸第一本有暗黑本丸故事連載的雜誌是誰放在鶴丸的書堆裡面的。”
“是我。”
“那些理論上不該出現在我們眼前,文筆優秀渲染力強大到足以讓我這些同僚產生錯誤聯想的故事又是誰寫的。”
“我找人寫的,就你上次見的那小子,文筆不錯吧。”
“之前鶴丸他們偷偷送上來的申請提高工資的文書我不記得我有簽過,在我之前擔任近侍的青江也沒有簽過,那麼他們購買這些昂貴的雜誌的錢,是哪裡來的。”
九嬰的臉上揚起一個愜意無比的輕快笑容。
“當然是我啊。”
三日月宗近終於抿緊了嘴唇,淡漠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慍怒的情緒。
“……如此愚弄我等,您倒是頗為開心嘛。”
九嬰的笑容反而愈加愉悅:“三日月你錯了,這不是愚弄,這是教育的手段。”
“……您居然管這種手段叫做教育麼?”
審神者從墊子裡直起身子,拿過桌上的軟緞菸袋開始慢條斯理的給手中的煙桿填上菸草:“對啊,就是教育——你們這些付喪神雖然經歷了千百年的漫長時光,但都只是以‘刀’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而不是以人的角度去看這個世界。”
刀劍始終都是刀劍,哪怕擁有了人類的軀體,但本質的思維方式依舊沒有離開刀劍的範圍——人類得以區別於其他動物的原因就是教育,學習,是人類的本能之一。
而剛剛獲得人身的付喪神們,眼下在九嬰看來也不過是牙牙學語的嬰兒。
人類社會里有關人心的那些隱秘又龐雜的意識產物,正是這些付喪神目前最需要,也是最想理解的東西。
那麼,“教育他們”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也只是用一些真真假假的例子作為誘導的因素,給你們重新定義一下在這所本丸裡即將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僅此而已。”
愛慕審神者是錯誤的,而刀劍與審神者之間的感情更是不被允許的。
而在這個基礎上,主君與刀劍的距離該如何維持,就是最為至關重要的問題。
九嬰在暗中推動這些事情,促成付喪神的心中形成這一概念之後,立刻斬斷了自己這一方所有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