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刃有餘。既把冷雨寒的身份撐起來了,也沒把苒輕塵想要的臺階壓塌。玉音娓娓,漳澗回聲,聽在所有人的耳際,如石扔荒山,鏗鏘有力擲地砸冰,濺出坑痕四射,令所有的人都無言問責。
“能夠反省是最好,天香這丫頭,語妝你費心好好管管吧!輕塵,隨本王回房!”
漠語妝把所有人的後路都推算好了,冷雨寒當然不會拆了漠語妝的臺。拉起苒輕塵的身子走出膳堂,冷雨寒回頭望一眼還在地面上跪著的漠語妝,臉上猶現憂慮。
漠語妝的身體能受得了長跪一夜嗎?男人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你喜歡矜持?還是豪放滴?
回到屋中,苒輕塵躺在塌上生悶氣,冷雨寒坐到塌邊,扯近苒輕塵背過去的身子,淡淡說道:“還沒解氣呢?語妝不是已經受罰了嘛!”
“哼!”
苒輕塵不理會冷雨寒,鼻間飄出一聲冷哼。
“本王不是站在你這邊嘛~不要生氣了,行不?是本王錯了,給別人機會鑽了空子,你要是怪,就怪本王沒處理好這件事情行麼?本王就坐在這裡任你打罵,絕不還手、還口。本王發誓!”
舉出三根手指對著視窗的月色,冷雨寒耐心哄著心情鬱悶的苒輕塵。
“煙兒說真的?是不是輕塵想怎麼樣煙兒都會同意?”
想到了自己羨慕已久的事情,苒輕塵霍得從塌上坐起來。
“本王無戲言,哄你嘛!你開心最大唄!只要不傷天害理就行!”
說出可以容忍的底線,冷雨寒不太在乎的說道。
“哈哈!煙兒說的喔!不準騙我!”
快速穿靴下塌,苒輕塵一把橫抱起冷雨寒跑出臥房。
半個時辰後,冷雨寒和苒輕塵手拎酒壺端著從櫥房偷來的下酒小菜,兩盤賣相難看快糊掉的紫皮花生米順著驛站後院的小梯,爬上驛站房頂,一心四用,賞月,喝酒,吃著糊味濃郁的油炸花生米,把酒言歡。
“輕塵,你很喜歡這種無約無束的日子吧?”
只有身心都被緊緊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