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你一個人留在雪山,叫我這個當妻主的怎麼能放心的下?”
漠語妝的身子仍舊冷著,冷雨寒一邊攬著漠語妝的腰貼近自己,一邊和苒輕塵說道。
“呵呵,煙兒何時學會關心輕塵了?”
笑著打趣,苒輕塵心中升起幾分喜悅。這個小丫頭,終於肯把自己放心上了?
“已經關心很久了,是你沒發現。”
以前沒有娶苒輕塵為夫,冷雨寒尚可對苒輕塵不聞不問。可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畢竟近了,如果再總揪著過去你死我活打來打去的那點小插曲,似乎小心眼了呢!
再者了,苒輕塵雖然是那種能力可以遮天閉地的男人,但他多少心裡也會有點屬於男人的感性和脆弱吧?偶而給苒輕塵點紅棗吃讓他樂呵一下的這種男女相處之道冷雨寒還是懂的。
“是麼?看來是輕塵的錯嘍!”
吃到紅棗子的苒輕塵明顯心情很好,殊不知這全是冷雨寒身為女人的馭夫之道。
“你知道就好!睡吧!明天還得趕路呢!”
少了真氣護體的冷雨寒睏倦不堪,周身乏力,轉眼便睡入夢鄉。
第二日醒來,已是臨近中午。其實在雪山上行路,能夠行走的時間也就只有中午前後不到兩個時辰段,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原地休息,沒有陽光照耀的雪地,分外冰冷凍人。
“爺,馬被野獸咬死了!”
提前醒來燒枈煮飯的泠綰神色不安的走進棉帳說道。
“什麼?這冰天寒地的,上哪來的野獸?”
苒輕塵跟著泠綰走出去,檢查完馬匹的傷口後回來告訴冷雨寒一件不得不防的事情:這雪山上有狼!而且,是這個世界裡最為兇惡的雪峰白狼。
“白狼?和小紅妞比呢?哪個厲害?”
冷雨寒對狼的印象僅僅停在那隻落水撿回來的小狼身上,對其它同種動物的兇猛係數並不瞭解。
“一隻白狼,可以獨自咬死十隻像小紅妞那樣人為訓練的家狼!”
兩匹馬被啃得只剩下白花花的骨架,從馬被咬斷的脖骨裂層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