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顧不得走門,直接越窗而去。
看著離開的展昭,白玉堂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從盜三寶開始,自己就好像處處受制於他;今天終於佔了次上風。看著屋裡的人,白玉堂止住笑,說:“今天就到這裡了,你們都下去吧。”眾女子聽到後,紛紛道了個萬福,退出了房間。白玉堂看著皎潔的明月,自語地說道:“展小貓,我還會去找你的。等著接招吧……”
入夜,展昭就聽到房頂上悉悉嗦嗦的聲音,機敏的躍上房頂;就看到一身白衣的人,拱手說道:“白兄,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剛才喝得不過癮,白爺只好深夜造訪。”將手裡的一罈酒丟給展昭,說道:“你這隻貓還真是小家子氣,白爺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就跳窗離開了。”
聽出白玉堂話語裡的笑意,展昭客氣的說:“剛才失禮了,還請白兄代展某向紫煙姑娘道個歉。”
“怎麼?貓也會良心不安嗎?”白玉堂戲謔的說道。
展昭皺了皺眉頭,說:“白兄,展昭可曾無意間得罪於你?”
白玉堂愣住了,好一會兒才說:“沒有呀。”
“那是展昭在什麼地方衝撞了你?”
白玉堂想了想:“也沒有。”
“那白兄為什麼在名諱上不斷的調凱在下呢?”
“這個問題呀……”白玉堂躺在屋頂上,看著壓抑著怒氣的展昭,喝了兩口酒,說:“因為我樂意。”
原本還等著白玉堂說話的展昭,聽到了白玉堂的理由;一不留神從屋頂上摔了下去;白玉堂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展昭的手,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呀,貓不是很擅長在屋簷上走動嗎?可不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呀。”輕輕一用力,將展昭拉上了屋頂。
“多謝白兄。”雖然知道自己會跌下房頂,白玉堂是罪魁禍首,但向來待人溫和的自己還是客氣的向他道謝。白玉堂笑著說:“客氣了。這樣一來大家兩不相欠。我可不像某人幫人時還要佔人的便宜。”想起給白玉堂渡氣的展昭瞬間紅了臉,忘記了是白玉堂主動的;更何況就算是知道,沒有白玉堂的厚臉皮,展昭也說不出來。
看著展昭無措的樣子,白玉堂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展昭看著開懷的白玉堂,腦裡浮出了丁月華的身影。兩人無語的喝著白玉堂帶來的酒。
轉眼,白玉堂在開封已經半月了;這半月裡,只要有空白玉堂就去找展昭的麻煩。整個開封府都知道了可以讓展昭放棄儒雅謙和的態度,轉而針鋒相對的就只有盜三寶的白玉堂。當人們看到白玉堂那讓眾多女子羨慕加嫉妒的長相;他自然成為了百姓之間議論的焦點,見過倆人一同出現的人們都以此為豪。而白玉堂那風流的個性,更是讓許多青樓名伶趨之若鶩,各種花魁帖紛紛的送到了開封府衙。
“公孫先生?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嗎?”難得看到有智多星之稱的公孫策皺緊了眉頭;包拯擔憂的看著他。
“回大人,公務上沒有,但這花魁帖……”
看著公孫策手裡的請帖,包拯瞭然的笑了笑:“又是找白少俠的?”
“如果只是請白少俠,學生也就不會這幅模樣了;不知道是誰散佈的流言,說是隻要請得到大人,白少俠和展護衛就會一起出席花魁宴。所以這些都是給大人的。”
包拯無所謂地說:“這個有什麼麻煩的,先生直接推辭了也就是了。”
公孫策苦笑著說:“可以推辭的學生基本上都推了;剩下的這些是八賢王、龐太師、王相爺和陳駙馬的;而且四位捧的都是開封第一樓‘紅袖招’的場。”
“紅袖招?好雅緻的名字;這紅袖招有什麼特別之處嗎?竟然請得動這麼多人捧場。”
“這些大人捧的不是紅袖招的場,而是開封首富龍載海員外的面子;每年龍員外都會舉辦‘花魁娘子’的評比;而紅袖招不僅只是參賽者,學生留意了一下,近五年來每年的花魁娘子都是紅袖招裡的人。而且龍員外會將每年活動的收益一文不動的捐出去;所以每次的花魁娘子評選,都會吸引達官貴人前去捧場。自然知道紅袖招的人也就多了。而今年花魁娘子的選拔更是輪到了紅袖招作東。所以,這個面子是要留的。”
包拯想了一下,說:“依先生的意思是……”
“大人是新上任的父母官,這頭一年還是去看看的好;再說,這也是一個做善事的活動,據說這次的收益將會捐給湖廣兩地……”
包拯嘆息著說:“好吧,你幫我回復八賢王他們就說本府一定會去的。”
主持人興奮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