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說道:“還真是籠統的資料呀。其實,李彌確實並非江湖上人們傳說的名聲狼藉;心腸歹毒。只不過是她的本性裡過度偏執……”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果斷地說道:“君子背後不議他人是非,李姑娘是什麼樣的品德,都與展昭無關。白兄何須對展昭解釋。如果是擔心展某對李姑娘不利的話,只要她不對大人心存惡意,展昭也不會多加為難於她。白兄大可放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玉堂略帶煩躁的說道。
向來溫和的展昭也被白玉堂不耐的語氣惹惱了,冷冷的說道:“那白兄是什麼意思?”
被展昭一口一個白兄攪得心浮氣躁的白玉堂不悅的抓住展昭地肩膀,看著展昭一臉莫名的表情;不計後果的吻上近在咫尺的唇。就在展昭愣住的時候,白玉堂一手牢牢的摟住展昭的腰,一手託著他的頭;不讓他有機會掙脫。強勢的吻衝擊著展昭的大腦,努力掙脫時才發現白玉堂竟在手上灌上了七分的內力。
“不……唔……”展昭慌亂的說道,卻被白玉堂找到空隙探入他的口中;霸道的要展昭與自己糾纏在一起。抱著懷裡夢寐以求的人,感覺到展昭的緊張、青澀;讓白玉堂從強硬的掠奪變成引領。溫柔的誘惑、痴情的糾纏,帶出了白玉堂滿腔的愛意與苦澀。
直到嚐到展昭口裡的血腥味,白玉堂才恍然大悟;放開懷裡的展昭,看到展昭嫣紅的薄唇,愧疚地說道:“貓兒……”可是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自己壓根就不想道歉,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可是看到展昭帶血色的薄唇,白玉堂心裡一陣愧疚。
看著無措的白玉堂,展昭卻只是異常冷靜的看著他。良久,展昭說道:“如果這就是白五爺要說的事情,展昭就先告辭了。”說完不等白玉堂反應,翻身跳下屋頂;慌亂的回自己的房間。
獨自站在房頂上,看著展昭略顯慌亂的背影;白玉堂輕撫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展昭的味道。原想慢慢的等他,直到他察覺到自己的愛意,並開始接受自己的情感後再行動的;可是今天自己的行為卻傷害了他、折辱了他……白玉堂恨不得殺了自己;卻不後悔自己吻了展昭的舉動。從白兄到玉堂,再從玉堂到白兄,如今更是由白兄變成了白五爺;看來自己徹底的毀了自己和展昭之間的情誼。偏偏老天爺不作美,剛才還是清風明月的午夜,竟然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白玉堂苦笑著將剩下的女兒紅一口氣倒進嘴裡,沒有絲毫躲雨的想法……
回到房間的展昭,滿面通紅;懊惱的心情幾乎壓抑不住。從見到李彌開始自己就感覺怪怪的,想起白玉堂的話,吃醋?可是為什麼呢?白玉堂知交遍天下,在兩人相遇之前就聽聞過錦毛鼠笑擁紅顏知己無數;而且這次大人可以安然無恙也多虧了李彌。當初會和丁月華定親,就證明了自己對丁月華的好感呀。從什麼時間開始他們兩人之間就發生變化了呢。展昭暗自問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想起剛才白玉堂的吻,展昭又是一陣燥熱;以自己的內力不要說白玉堂只用了七分的內力;就算是十分力也斷是困不住自己的。可是當時的自己竟……
展昭無奈的嘆了口氣,推開窗,才發覺這場怪異的雨,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剛才白玉堂站的方位;發現白玉堂依然站在雨裡。黑夜裡的白色是耀眼的存在,絲毫不溶於黑暗;就像那個人的性格一樣,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樣的他從什麼時間開始對自己生了這樣的情感呢?為了自己向來率性隨心的他又壓抑了多久呢?發覺自己竟然開始為白玉堂找藉口,展昭的臉又一次泛紅。
展昭張嘴想喊白玉堂,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開不了口。看著被大雨淋溼的白玉堂,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自己緊張的情緒。想再開口時,卻看到一把油傘為白玉堂遮住了雨水;是李彌。展昭忙躲了起來,等展昭再次開窗看向屋頂,白玉堂和李彌已經跳下了屋頂。隨後透過屋裡的燈光兩個人影折射在窗上,看著白玉堂和李彌的人影,展昭不自覺地說道:“臭老鼠……”
看著渾身溼漉漉的白玉堂,李彌遞過去一條毛巾;打趣地說道:“呵呵……想不到風流天下的白五爺也不過如此,不知道五爺在為誰‘獨立在深宵’呢?”
想起自始至終都不曾開啟窗門的展昭,白玉堂苦澀的說道:“彌兒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何必再問。”
“知道什麼?”李彌故作無知的問道。
“我……”白玉堂開口後,卻不再說話。
看著深思的白玉堂,李彌說道:“五爺,李彌還有最後一個條件;對嗎?”白玉堂回神點點頭,李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