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劍;靜靜的站在張華對面。張華雙拳緊握,雙腿左前右後,同時兩眼緊視對方,眉頭也猝然緊了起來。緊接著右腿向前一跨,左拳收回,右拳卻快速擊向白玉堂,眼看那拳頭即將落在白玉堂身上,突然只覺眼前一花,這一拳卻落了空,抬頭一看,原來白玉堂在他拳頭伸出一半時,一個高躍剛好閃過。張華收回拳頭,將重心落在左腿上,右腿一抬一掃,高度比剛才那拳卻還要高了一些,白玉堂卻還是一跳,同時兩腿劈開,在空中做了一個一字劈腿的動作,依然躲過了這一擊,張華雖兩招都閃了空,卻依然拳腳並用向白玉堂發起攻擊,但白玉堂卻不再躍起,只是左一彎、右一閃,將張華的進攻全化為了無形。
張華見自己得意的招式全被白玉堂不疼不癢的化解了;心中氣憤,一個右直拳衝了過去,眼看拳頭已觸到白玉堂的衣服了,心中暗喜,眼前卻突然不見了白玉堂的蹤影。原來白玉堂一個旱地拔蔥,硬生生地跳了起來,在空中一個全身360度加轉體180的轉身,擺出白鶴展翅的姿勢;當身體下落時,白玉堂利用本身腿的彈力和下落之勢向張華踹了下去。卻突然身體一軟,勉強單膝跪在屋頂上;張華見機不可失,運上十成的內力,直直的衝向白玉堂。就在白玉堂以為自己要中掌時,一身紅衣替自己擋下了張華致命的一掌。
“噗……”一口鮮血從展昭的口裡噴出,由於衝擊力讓展昭摔向地面。
“展昭……”白玉堂顧不得自身的安危,忙接住倒下的展昭,卻因為下墜力,兩人雙雙的跌下了屋頂。空中白玉堂抱住展昭,讓自己的背部先著地;用自己減少衝擊力,以保證展昭不會再次摔傷。
張華看著狼狽又無力回擊的展昭和白玉堂,得意地說道:“哈哈……白玉堂,黑寡婦的‘內功散’很不錯吧。我早說過了,這樣的死法很適合你的。乖乖的受死吧……”就在張華洋洋得意的時間,一隻毒針射向張華,張華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一股刺心的疼痛讓張華大叫出聲。
李彌冷冷的說道:“張華,我說過了你要怎麼對付展昭,都不關我的事;但你休想傷到五爺一根頭髮。我這支‘金蟾毒針’不錯吧。”
“你竟然敢背叛我們!快給我金蟾的解藥!”張華恐懼的說道。
“你沒聽說過嗎?黑寡婦從來沒有解藥,所以……”李彌話音未完,張華已經臉色發黑的跌落屋頂。
眾人將張華收走,一陣忙碌,等到公孫策為展昭診斷出來,白玉堂著急的問道:“公孫先生……”
“白少俠莫急,展護衛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因為受了張華的一掌,估計內傷不輕……再加上暫時的氣血不暢,無法運功療傷,如果白少俠不是中了內功散的話,可以幫展護衛運功療傷應該很快的恢復的。但現在只要休養數天應該也無大礙了。我們大家現在不要去吵他,讓展護衛好好休息吧。”公孫策說道。
白玉堂聽到公孫策的保證,放心的點點頭;看也不看站在旁邊的李彌。李彌想叫住白玉堂,卻被公孫策擋在了門外。公孫策輕輕的搖搖頭,堅定的看著李彌;說道:“李姑娘,我想白少俠這會兒不會有心關心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的話,還是等大家都平靜下來再做商議。”李彌無力的看著公孫策,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白玉堂走進房間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展昭躺在床上;想起剛才展昭的捨身相救,不自覺地握緊拳頭。聽到白玉堂的腳步聲,展昭睜開眼,看滿臉擔憂的白玉堂,勉強的說道:“玉堂,你沒事吧?”
白玉堂聽到展昭關切的叫自己玉堂,看著虛弱的躺在床上的人,心裡沒有任何的喜悅;說道:“我沒事。倒是貓兒你……”
展昭靜靜地看著白玉堂許久,才不自在的說道:“我……原想叫你避雨的,可是……等我開口時你和李姑娘已經……”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眼前一亮,急切的說道:“貓兒,我和李彌什麼事情也沒有。我……我絕不是有意輕薄於你;你可願意……”
“既然我們是朋友,我自然信你!”說完,展昭疲倦的重新合上雙眸,並不是想睡,只是單純的修養精神。
看著閉目養神的展昭,白玉堂奇怪的說道:“南俠的袖箭不是你的一絕嗎?剛才怎麼不用?”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無語的睜開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將袖箭忘得一乾二淨。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疲勞的展昭,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上次得到的神奇藥丸;忙拿出了剩下的清心丸自己服下,果然不一會兒,白玉堂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全恢復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