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淡,他能忍多久,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二十年,會不會把功能給憋失靈了?
還想過自己會不會哪天憋不住直接給元午灌醉了拖上床。
他嘖了一聲,一個活在腦子裡的流氓也夠傷感的了。
元午咬嘴唇咬了挺長時間,慢慢鬆開之後,下唇留下了淺淺的齒痕。
林城步盯著看了幾秒鐘,又看了看四周,沒人,就算有人也不太看得到草坡下面的情況。
他半躺到元午身邊,低頭小心地元午唇上碰了碰。
元午平緩的呼吸從臉上撲過。
他猶豫了0。1秒,舌尖在元午嘴上點了點,接著慢慢地從唇中間滑到嘴角,再勾回來。
元午動了一下,帶著睡意很低地哼了一聲。
他頓了頓,想停下來,讓腦子裡理智和慾望的小人兒打一架看看戰果,但一秒鐘之後他就發現了自己腦子裡根本沒有理智小人兒,只有慾望小人兒扛個大刀來回吼叫著表示沒誰敢跟自己單挑好寂寞。
他的舌尖從元午唇間探了進去,元午有些迷糊地嗯了一聲,偏了偏頭,他迅速貼過去,再次探入。
元午估計是被他吵醒了,雖然還沒完全弄清狀況,但還是抬手準備把口罩從眼睛上扯開。
林城步沒出聲,只是很快地抓住他的手按回了身側,同時舌尖滑進了他嘴裡。
元午的呼吸有一瞬間的短暫停頓,之後漸漸地從平穩變得稍微有些混亂,接著林城步感覺到了他的回應。
纏上來的舌尖,唇齒之間的迎合,讓林城步的喘息頓時變得急促,重重地吻了下去。
元午的呼吸也慢慢被他帶得有些沉,當他的手扯開元午的t恤摸進去的時候,元午的胳膊搭到了他肩上,帶著幾乎聽不清地一聲:“嗯……”
就在林城步腦子裡暈成一片,有些不管不顧地伸手往元午褲子裡摸的時候,元午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不是有點兒太狂野了。”
“啊,”林城步在一片暈乎乎裡扒拉出了自己的那一毛錢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我是一匹野馬。”
元午笑了起來,推了他一把。
林城步順著他的勁往旁邊的草地上一躺,嘆了口氣。
元午把口罩從眼睛上扯了下來,吹開前額垂著頭髮,扭過臉看著他:“我睡了多久?”
“一小時……半小時吧,”林城步閉著眼睛,“不好意思啊。”
“我困得要死,”元午說,“在我睡醒之前你再敢吵我,我就抽你。”
“知道了,”林城步笑了笑,“我也不是故意的,看了你一會兒就沒忍住。”
元午把口罩戴到了他眼睛上:“別瞎瞅了。”
“我不用這玩意兒,”林城步說,“我怕你悄悄跑了。”
“我幹嘛跑?”元午說,“還悄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