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下就是一個燃燒的火球,渾身上下全是滾燙的。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
元午的身體本來就比他身上要涼,這會兒一對比更是顯得他非常熊熊。
這有點兒尷尬。
林城步其實並不想表現得太過激動,畢竟他面對的是元午,一個隨時隨地準備好了吐槽他的老男人。
他抱緊了元午,想用元午有些發涼的面板給自己降降溫以保持冷靜,但失敗了,一個吻的工夫,元午身上已經被他捂熱了。
……好貼心的一個暖寶寶。
事已至此,這會兒他無法保持鎮定,乾脆地選擇了放棄。
伸手往下抓著元午的褲子一通左右上下地扯。
“你是要幫我脫還是幫我穿?”元午喘息著問了一句。
“自己脫!”林城步低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看著元午的眉毛擰了擰,他猛地感覺一陣興奮,於是低頭又咬了一口。
元午一巴掌甩在了他胳膊上:“狗東西。”
“汪,”林城步把臉埋到他肩窩裡一通亂蹭,“汪汪汪……”
汪完了他又蹦起來飛快地把自己褲子一甩,再撲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拿了個東西出來,最後又蹦回床上。
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電光石火之間他已經撲回了還沒來得及翻過身的元午身上。
“拿這個幹嘛?”元午看到他手裡的東西時愣了愣,“神經病啊你。”
“你說呢?”林城步抓住他的手腕,麻利地把一隻手銬銬了上去,然後往床頭的鐵欄杆上一繞,把他另一隻手也銬住了。
“小華,”元午看著自己被銬出的雙手,勾了勾嘴角,“業務不熟練的時候先別玩花活兒……”
“沒想玩花活兒,”林城步湊到他耳邊,“我主要是怕你反抗。”
“你想上我,是麼?”元午眯縫了一下眼睛。
“嗯。”林城步聽到這話的時候呼吸猛地一下粗重起來。
……
林城步感覺自己身體一直挺好的,上學的時候打球跑步每天都沒閒著,上班之後也會去健身房,而且本身廚子就是個考驗體力的活兒,他忙一晚上也沒什麼感覺。
但今天也許是大病初癒,也許是興奮過頭。
好幾分鐘過去了,他都還摟著元午喘得停不下來。
好在元午的呼吸聲音雖然沒他這麼重,但也還沒有恢復平靜,屋子裡這會兒就聽著他倆一高一低地喘著。
又過了一會兒,元午勾起小腿用腳後跟兒往他腿上砸了一下:“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林城步摟著他,把臉貼在他後背上。
“滾燙的,”元午說,“汗都讓你燙出來了。”
“本來就出汗了,”林城步悶在他後背上說,“幹這事兒還能不出汗麼?”
“讓我透口氣兒,”元午扭了一下,還沒解開的手銬在鐵欄杆上丁鈴噹啷地響著,“沒幹死讓你憋死了。”
“哦。”林城步應了一聲,又過了能有快一分鐘才從元午身上滑下來,但胳膊還摟著他。
“商量個事兒。”元午說。
“嗯?”林城步支起腦袋。
元午動了動手,拉著手銬唏裡嘩啦地:“可以開啟了吧。”
“哦忘了,”林城步趕緊坐起來,“我拿鑰匙。”
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翻了好半天之後,林城步定在了原地,盯著抽屜不出聲。
“你別告訴我鑰匙找不著了。”元午側躺在床上,舉著胳膊看著他。
“我……”林城步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在抽屜裡一陣翻,“我一直都是把鑰匙和手銬放一塊兒的啊,怎麼……”
“真找不著了?”元午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哎操。”
“你別急,”林城步撲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迅速蹲回床頭櫃前翻著,“鑰匙肯定是在家裡的。”
“我不急,”元午說,林城步臉上的笑容還沒展全了,他又說了一句,“我就是尿急。”
“哎哎哎,我在找。”林城步趕緊翻著。
“啊……”元午翻了個身,手交叉著放在頭頂,覺得有點兒擰勁,抬頭看了一眼,手銬鏈條已經擰了兩圈,他只得又反向翻身翻了兩圈,“一個銬在床上被尿憋死的人……”
“怎麼會,”林城步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要不我給你拿個盆兒?”
“滾,”元午說,“我跟你說,我真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