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想有什麼變化。”
席措嗤笑了一聲,“時缺已經死了。”
時缺一愣。
“你覺得,小泱為了時缺玩火,玩大了之後,你的生活還能繼續安逸下去?”席措帶著些嘲諷的,“小泱被矇住了眼,你也傻了嗎?”
時缺安靜了一陣。
席措坐在他對面,慢慢的拿起了之前時缺倒給他的那杯茶,手指慢慢摩挲著上面的紋路,氣定神閒的看著時缺的臉色變化,眼角堆積的細紋越發的深了。
“席先生,你不用再套我的話了。”時缺抬起眼,“如果你想要用我來威脅小泱停止玩火,那麼至少請你先信任我,被人試探的感覺並不好。”
他看著席措,平靜的說:“我對席家並沒有其他奢望,我能保證,不會對席家做出任何不軌舉動。”
席措想用他來剋制住席泱的行動,也想趁這個機會確定尤漠對席家還有沒有奢望——席措眼裡的繼承人只有席泱。
雖然之前就明白席措對席泱的保護十分嚴密,但是現在連席措都親自來詢問他,並想利用他來制止席泱調查幕後黑手,時缺不由得對那個幕後黑手更加好奇了起來。
能讓席措畏懼到這種地步的勢力,牽扯出來的真相一定足夠震撼。
席措放下了茶杯,他垂著眼,似乎在斟酌些什麼,時缺端正的坐在他對面,等待著這個家主做出下一步動作。
不遠處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時缺沒有移開視線,席措卻皺起了眉,眼神沉了下來,他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沒什麼的好氣的:“小崽子!”
時缺當做自己沒有猜出席措口中的小崽子是誰,依舊一本正經的坐著,臉上也沒什麼變化。
席措的眼神卻漸漸變了,當席泱帶著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時,時缺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即使只有一瞬間。
席措站了起來,時缺連忙也跟著離開了座位,他抬起視線,看到走近的兩個男人,席泱抬起手打了個招呼,故作自然的說:“爸,魏先生找你。”
時缺僵在原地,席泱旁邊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在自己墓前遇見的那個一舉一動都乖張病態的魏白。
魏白沒有看時缺,像是根本沒注意到席措身後還站了一個人一樣,徑直走到了席措面前,張開手抱了席措一下。
“席伯父,好久不見。”
席措一臉和藹,“怎麼突然想起要來這裡?有工作?”
魏白笑眯著眼,一副乖巧的樣子,“席伯父不是準備辦宴會嗎?我這幾天正好沒事,就想先來這裡玩玩,席伯父不介意吧!”
一聽魏白要住下來,時缺頓時回了神,對他來說,雖然見到魏白讓他很不舒服,但是魏白話裡透露出來的那些資訊他還沒有問到手,有接觸的機會,就意味著有問出來的機會。
席泱走到時缺身邊,一手摟住了時缺的肩,伏在他耳邊小聲的問:“剛剛爸和你說了什麼?”
時缺看了席泱一眼,把視線挪回席措和魏白那邊,漫不經心的回答:“席先生擔心我篡權,問了幾個問題而已。”
“那老頭子腦袋秀逗了,你明明那麼討厭公司的事……呵。”席泱湊近了一些,“還有呢?應該不止問了這些。”
時缺沒說話,他盯著魏白,總覺得魏白和席措的交談有些怪異,席泱的話讓他有些煩躁,也不想再開口回答。
席泱察覺到時缺的心不在焉,安靜了一陣,順著時缺的眼神看向了還在聊著的魏白和席措,搭著時缺肩膀的手也慢慢放了下來。
“席伯父真有福氣。”魏白突然看向了站在一邊的時缺和席泱兩個人,削薄的唇角抿起來,笑了笑,“兩個兒子都這麼出類拔萃。”
席措頓了頓,他對外並沒有承認尤漠在席家的地位,尤漠連姓氏都沒有被給予,本來就是個笑話,魏白這一說出來,明顯無視了席家對尤漠的態度。
“年後我有些工作可能要和尤漠合作,這幾天正好可以和他一起交流交流。”魏白再次擁抱了席措一次,眼睛微微眯起來,“提前來見伯父真是太好了。”
席措看了時缺一眼,唇角彎了彎,“阿漠能和魏先生你合作,是他的福氣。”
時缺回了一個微笑,“魏先生抬舉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魏白突然走到了時缺面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時缺一愣,看到面前的男人眼底的狂熱漸漸漫了上來,心臟不由得跳動了猛烈了起來。
嫌惡的情緒在胃裡翻騰,動作卻依舊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