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遠遠的看一眼。”
魏白笑了笑,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沒有回答。
重簡和魏白是死敵,在獵殺魏白的那一年,重簡徹底將魏白掌握在了手中。
當時魏白如果要逃出moral,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可能性太小,而重簡卻用一個魏白一直想要的東西,在魏白麵前展開了另外一條路。
重簡併不討厭魏白,甚至一直很想將魏白收到自己旗下。所以他和魏白達成了一個協議,一旦任務完成,魏白就必須服從於重簡。
給時缺的訊息是假的,魏白在時缺開槍之後被穆唯一迅速的偷換屍體並送魏白去急救,等到重簡覺得時間可以了,就會把事實告知時缺,到時候,時缺必定會因為愧疚而對魏白敞開心懷。
席泱和時離前來救時缺也在他們的計劃裡,只不過是以魏白的名義進行,畢竟對於時缺來說,能撼動他的東西越多越好。
在事實沒有展露之前,魏白在暗中替重簡做了無數的事情。重簡一直沒有說會在何時放開魏白,而他們之間的反轉,就在一年前,魏白接通了一個不明來電之後。
電話是宮鳴琅打來的,他沒有死。
魏白拿著宮鳴琅的電話和已經快要被逼瘋的重簡做了一個交易,正式從重簡身邊脫離開來了。
對於魏白把自己手機號碼給了重簡的事情,宮鳴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平靜的拉黑了重簡的號碼,對重簡打來的任何電話都無視。
宮鳴琅愛的瘋狂,不愛之後,也是驚人的冷漠。
“他不想被你打擾。”魏白挑了挑眉,說,“如果你不想在被他發現你去見了他之後,他連和我之間的聯絡都砍斷的話,你最好就滿足於現在這種還可以留著他電話號碼的現狀。”
重簡垂著眼,握著手機的手上起了青筋。
咖啡廳裡放起了許多年前的歌,歌手低沉溫柔的嗓音格外的讓人入迷,一字一音,都好聽得不得了。
重簡低低的跟著唱了幾句,語調幹澀的。
最後,魏白還是沒有給重簡任何可用的訊息,離開咖啡店的時候,魏白隔著窗看了眼捧著咖啡杯沉默的老男人,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給另一個人發了過去。
每一次見到重簡,都會明顯的感覺到他變得更蒼老了一些。
魏白嘆了口氣,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餐廳已經收拾好了秀恩愛的情侶也回去了樓上,時缺沒有在客廳裡,魏白脫下風衣放在了沙發上,徑直走進了臥室。
時缺躺在床上,閉著眼像已經睡了。
魏白在床邊坐下,絲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脫起了男人的衣服。時缺睜開眼,懶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