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了一下江嬰的面貌:“大概是皇祖父駕崩前後那段日子,一個年輕男子,五官端正,但是有點醜,說話輕浮,嗯,左邊眉毛上有顆小痣。”
長宣郡主的笑彷彿有些僵,她溫柔的說道:“姐姐哪有見過什麼年輕男子,而且還輕浮?”
那,江玄嬰是用的他現在的面貌和姐姐交往的了?江衍也不含糊,立刻形容了一下他心目中江玄嬰的長相:“那姐姐見過另外一個人嗎?他年紀有些大,高鼻樑,大嘴,面相十分兇惡,個子很高,說話卻有些娘氣的。”
長宣郡主這下倒有些好奇起來了:“這人是什麼人,找他做甚?”
江衍還在絞盡腦汁的形容江玄嬰,他又想了想,說道:“對了,我記得他慣常在腰上掛一塊雙玉蝴蝶佩,那式樣很有幾分特別,姐姐你先別問那是什麼人,你只回答我,見沒見過?”
長宣郡主的臉僵硬了,她乾巴巴的說道:“沒,沒見過。”
【年紀大,高鼻樑,大嘴,面相兇惡,個子高,說話娘……】江玄嬰的聲音忽然在耳邊幽幽的響起,江衍嚇了一跳,這人居然如此無恥,像之前那樣躲在暗處偷聽他和姐姐的談話嗎?
江衍看了看一臉僵硬的姐姐,心中忽然有了解釋,早在皇祖父還沒有駕崩前江玄嬰就出現了,姐姐她,定是和江玄嬰私下裡有情,所以才會這樣袒護他,所以江玄嬰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姐姐的閨房。
他勉強撐起笑容來,說道:“沒見過就算了,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他有心和姐姐單獨相處一會兒,說說話,最少也要提醒一下姐姐,告訴他江玄嬰不是個好人,但是不知道江玄嬰躲在什麼地方,他只好忍住了。
雖然不知道江玄嬰究竟在謀劃著什麼,但是現在的他是無法和他抗衡的,只有忍耐。
江衍這次出宮低調,回宮也低調,普普通通的馬車經過南苑校場的時候壓根沒人朝他這邊看,江衍忽然想起南苑校場正是禁衛軍練兵的地方,心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