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膽敢算計到連筠頭上。
“不知道是誰?”
“我還是知道我還站在這裡嗎?”連筠反問。
安凜策將大手按在她頭頂上,“不省心。”
“不小心。”連筠回他。
不過兩人都很期待,到底是誰,連她都敢算計。連筠很期待雲術和沐頤雲,究竟能夠查到什麼。
但是連筠沒有想到,原本以為需要查很多天才能有訊息的事情到了第二天下午,主峰的人就來傳喚連筠前往前殿,說是查到了!
連筠不多做停留,和安凜策打過招呼後就自己前往前殿了。
到達前殿時,許多人都在場,就連很少出面的長老們也到了一半,可見他們對這件事多麼注重。
進入前殿,一邊站著的是玄天宗的弟子,一邊站著的是雲海殿的弟子。她走進來時,眾人的目光都跟隨著她的腳步移動。
玄天宗這邊的人臉色很不好看,個個不渝。
“見過宗主。”
宗主看著連筠,心中愈發相信是有人想要嫁禍給她!畢竟連筠一向不惹事,不找麻煩,靠得住,這等的好詞語全部都彙集在她身上,又怎麼會無緣無故殺人,並且還是在玄天宗的山腳殺人。
“連筠,現在有人說看到你出城,還看到追著雲海殿弟子玉清,你怎麼解釋?”宗主溫和的詢問,一點壓力都不給連筠。
連筠挑了下眉,道:“宗主,我昨天確實在布笪城內閒逛,從玄天宗山下出發距離最近的是西街,我從西街走到東街是需要路過城門口的。這並不能說明我就出過城。”
“可是有人看到你從城外回來,並且你在出城之前在西街的一個小攤販上買了吧白色的紙扇,可是當回來時,白色的紙扇卻變成了紅色。我從那個小攤販上拿過他買的紙扇比對,和所有死去的弟子頸脖上的血痕吻合。”
連筠也搶著回答,而是拿出了沐頤雲所說的那把紅色的紙扇,展開,問:“你們說的可是這把紙扇?”
沐頤雲看了看她手中的紙扇,點頭。“我想上面的紅色,應該是你殺人後血濺在紙扇上,白紙被血染紅照成的吧。”
連筠也不多說廢話,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的話,我們就來做個試驗。相信在場人都可以分辨出時不時血腥味。”
“當然!”雲蘿當仁不讓的開口,其他弟子也跟著點
頭。
“打 一盆清水上來。”連筠叫道。
很 快,就有侍童打了一盆清水端上來,連筠展開紙扇,道:“我把紙扇放入水中,到時候紙扇上的紅色就出現在水中,你們可以看一看,著到底是不是血。”說完她就將手中的紙扇往清水盆裡丟進去。
眾人的 視線都放到清水中,果然紙扇的紅色液體被水浸泡後清水慢慢變紅。
不一會,連筠將紙扇拿出,指了指水,“你們可以鑑定鑑定,看看這是什麼。”
玄天宗和雲海殿都各自派出了弟子檢視,紙扇如水之後確實出現了紅色的液體,但是這液體很奇怪,仔細看來看得出似乎有一米一米形狀的慢慢散開。
“這不是血,是硃砂。”玄天宗的弟子很快就辨別出來,說道。
雲海殿的弟子也點頭,確實是硃砂沒錯。
“你的紙扇沒換嗎?”雲海殿有弟子詢問。
連筠將手中的紙扇遞給他,“你可以拿著這把紙扇去問問那個攤主,看是否是他們家做的紙扇。每家做的紙扇手法不同,擔心攤主說謊可以比對攤主其他的紙扇。血進入到紙上是洗不掉的。”連筠不忘提醒。
“那你為何追著玉清?之前你曾到我們住的院子找過她,若非當時我在場,你是不是想要了她的命。”沐頤雲又道。“玉清畢竟曾差點傷到你弟弟,你怎麼會事罷甘休!”
“我確實是去找過她,但是當時你也在場,我也沒機會。後來第二天你就帶她到宗主面前請罰了,加上連越除了受到驚嚇之外並未受傷,此時我早已揭過。至於你說我跟著玉清,不知道是誰看到我跟著玉清姑娘了?我從西街到東街,再從東街回到西街最後準備回靈山。這路上相信有不少看到我獨身一人,不知道御龍隊長是從誰哪裡看到我追著玉清姑娘了。”
要知道,如果真要一個個的問起,是有不少人看到連筠單獨一個人行走的。她的衣服就很鮮豔,很是吸引人注意到她,看到她的人一定不少。
“如果雲海殿需要證人的話,我可以現在就下山,去問問那些商販是否看到我師叔。”雲術也站出來說道,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