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人是把所有的事都誣陷到她身上了?畢竟人確實是她殺的,後面的人不過是讓她殺人的性質變得惡劣了數十倍。到時候被查出是她的人,由沒人證明後面玉清被釘在樹樁上和被挖出腸子心臟不是她所為,只怕這些帳也會算到她頭頂上。到時候就算有安凜策護著她,玄天宗只怕也要為這件事付出一些代價。
而她,至此之後就會被標上“殘忍、惡毒”這等不好的詞語,到時,她的形容名聲就全數毀了。
只是連筠奇怪,到底是誰一路跟著她,她還一直未曾發覺。是什麼時候就結下的仇家?連筠仔細的想了想,平時她待人謙和,知道她手段兇殘的不是死的死就是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那到底是誰知道她?不只是知道,只怕還知道她的身份,饒是這樣,竟然還是出手想要把她搞臭?這個問題,值得深思啊。
雲蘿注意到了連筠手上的紅色紙扇,奇怪的問:“師叔,你這把紙扇拿來的?紅豔得跟血一樣。”
到底是藥師,即便她去掉了紙扇上的血腥味眼色上還是逃不過呢。
“剛才在逛街的時候買的,很配我的衣服,就買了。”連筠展開紙扇回答。
雲蘿無所謂的點頭,一把紙扇而已。
很快周邊就除了玄天宗弟子意外再也沒有其他人,百姓也不讓靠近過來。全部由玄天宗的弟子把守,宗主那邊的指令也很快下來了,得知了連筠和雲術都在場處理情況,便讓連筠著手調查,勢必查出真正的兇手,給雲海殿一個交代。
連筠聽完由弟子傳達宗主的指令後就陷入了沉思,難道要她把自己交出來然後給雲海殿交待不成?
“師叔,現在我們該做什麼?”雲術問,對於查案神馬的,他沒經驗也沒想過要查好不好?
連筠看向他,“你認為會查得到什麼嗎?”
雲術一愣,“只要我們查了,總會有人露出馬腳來!”他就不信了,在玄天宗的地盤上還查不出一點東西。
連筠只是笑笑,不語。她做事向來乾淨,人證無證?除非那些死去的人都活了過來,否則,誰奈何得了她?她追著玉清進布笪城?
她追了嗎?她明明是在走路,她從沒有追在玉清的身後過。一切,不過都是巧合罷了。
雲術見連筠這種神色,以為她覺得查不出什麼,臉色一凌,問:“總不能什麼都不查,就是查到看到兇手也好,否則雲海殿那邊,只怕不好交代。”
“我們需要跟他們交代什麼?”連筠反問。
雲術和雲蘿都一驚,“不是你剛才說的,讓我們派人送信給雲海殿,說我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在場這麼多人,難道都聽差了不成?
連筠笑著搖了搖頭,道:“人到底是在我們這裡出的事,門面話誰不會說,我也會說。但是……能不能查出什麼,是我們能夠主導的?人家既然想要這個弟子的命,那就會有很多辦法洗去她的蹤跡。她的死怪得了誰?要不是她惹了不該惹之人,哪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雲術和雲蘿覺得連筠說的有理,也跟著她點頭。要不是惹到了人,哪會被人所殺?只是很不幸,她被殺在他們玄天宗山下了而已。
“讓人把她放下來吧。”這樣掛著,目標太大。
雲蘿指揮這人把玉清放下,叮囑弟子們不要把她的腸子甩出去了,否則再按回去可不是好做的活兒,得噁心死不可。
就在這時,不遠處跑回來三名弟子,也顧不得拘禮,指著城外的方向叫道:“雲術師兄,城外面有人舉報死了很多人,看服飾,是雲海殿的弟子。”
雲術頓時大驚,轉頭看向連筠。又出人命了!
那邊的雲蘿一聽又出了人命臉色也是一白,好死不死,竟然還是雲海殿的弟子!
“去看看。”事到如今,連筠也只能隨波逐流了。
帶領著一眾弟子,飛奔趕往布笪城城外的樹林中。
剛一進樹林,大家就看到了肉末橫飛的場面。許多的肉塊都被炸得只剩下小塊小塊,要不是腐爛的惡臭,可能大家還以為是動物的肉塊呢。
連筠的臉色不好看了,她才殺人,腐爛程度不應該這麼快才對。看來,真是被人盯上了呢。
“前面還有大批屍體。”一名弟子跑回來說道。
大家又朝前面跑去,距離第一次看到屍體的一千米的地方,再度看到了屍體。這一次不再是像是外面的屍塊,而是成群的,倒得七歪八扭的很完整的屍體,屍體所到底的地方形成一個血泊,染得那個的地方的花草都染上了血跡,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