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帶回靜王府,讓你嚐嚐靜王府裡的夾趾板的滋味?”捂唇俏生生一笑,稚嫩的娃娃音綿軟入耳,“我可不能讓你好過。”
旁的季青宛沒仔細聽,眨眼便忘了,倒是發現一個真相:木流火可能真的不愛靜王。尋常女子皆稱自己的另一半為夫君,再不濟也會叫一聲死鬼,木流火一不稱靜王夫君,連王夫二字都不用,只以封號官職叫他。可不是不在乎不愛慕的表現。
既是無真情存在,木流火何以會嫁給一個年紀足以當自己父親的中年男子?唔,季青宛委實不懂。
她也不想懂。
木流火轉身欲喚官兵進來,行動間衣袂飄香珠玉晃動。季青宛嗪了抹生冷的笑湊近她,貼在她的耳朵旁邊,亦小聲道:“夾趾板再疼,疼的左不過是腳趾頭,忍一忍便過去了,大不了折上一條命,人活一世遲早會死,不在乎早晚。”生冷的笑緩緩消失,居於她心底的小惡魔揮著叉子跳出來,面色平靜道:“然若心裡頭有鬼,那才可怕呢。夜夜受良心折磨,連個安穩覺都不得睡,只要一閉眼全是害過的人來尋仇,一隻只鬼手皆想把你往十八層地獄拖,恨不得將你生吞活剝了。”
她以尋常聊天的口吻說出此話,並未刻意烘托懸疑恐懼的氣氛,堪是個善良的好青年。
木流火尤是被嚇到了,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你甚麼意思!”好端端的,季青宛同她說這些作甚。
她這才重又綻放笑顏:“你從前並不如這般無禮的啊,遠遠見著了便要喚我一聲夫人,唯恐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