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你看著我們姑娘,不好意思,那是你高攀,我們姑娘多好呀,你怎麼配得上呢?
蔡嫵瞧著郭嘉面色就知道他聽得沒在重點上,輕嘆了口氣後戳戳郭嘉胸口:“你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再告訴我。我還得等著跟嫻兒說道說道寬寬她心呢。瞧,今兒被你打斷了,沒機會了吧?”
郭嘉擺了擺手,有些疑慮地皺皺眉,仍舊不放心道:“不行,我覺得不太踏實。還是得找機會跟文若說說這事。”
蔡嫵翻著白眼給他一下:“你有那個功夫不如往帶著滎兒去司空府轉轉呢。省的他跟著他師祖整天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前天滎兒跟我說他想要師祖教他識人相面,星相占卜來著。把我給嚇了一跳,沒敢同意。我可跟你說,你別整天遊手好閒,當沒事人一樣。看你兒子,讓他理他師祖遠點,不然不出半個月,你兒子肯定就成小神棍了!”
郭嘉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伸手點著蔡嫵前額:“你呀,想太多了。我覺得滎兒跟烏角先生一處挺好的。至少不用整天往司空府跑堵得人說不出話了。嗯,我覺得滎兒還是有必要跟烏角先生多學習些本事的。”
蔡嫵咬了咬唇,瞪著郭嘉,小聲嘀咕了句:“你跟那老頭兒才處過多長時間?你哪有我瞭解他?你看著吧,那老爺子要是在許都帶著三個月還沒出事,我把酒窖裡的酒全都給你。”
郭嘉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我跟你打賭。”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蔡嫵無奈地瞟了眼開始神思窖藏美酒的郭嘉,心道:你等著吧,那酒窖裡的酒,你絕對一罈也拿不走。
果然蔡嫵不愧是左慈一手教起來的,對左慈的瞭解估計僅次於于吉和華佗對他的瞭解。幾天以後,左慈在許都果然就戳出禍來了。而且他戳禍的物件還不是別人,正是他整天跟著郭滎去逛蕩的司空府的主人,司空大人曹操。
話說曹操那天剛召完華佗給他把脈診了頭風。結束後喝藥時,無意間就跟一旁的看著的小兒子曹衝說起關於民間方士的事。曹衝那時袖著手,對曹操關於民間方士的介紹很好奇,舉一反三地說道:“父親,奉孝叔父府上現在就住著一位道長。不知他算不算父親所言的方士?”
曹操那會兒挑了挑眉,捋著鬍子說道:“奉孝府上的?倒是可以一見。”
曹衝眨了眨眼,跟曹操說:“這位道長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帶著滎兒出門的,父親可要現在召他?”
曹操想了想,擺擺手,笑得意味不明:“明天召見。明天廷議後再召見這位道長。聽聞那位烏角先生道術高深,為父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個道術高深法?”
曹衝扣了扣手,轉悠著烏溜溜地眼睛看了看曹操:父親這口氣聽上去,為什麼讓他覺得明天會出事呢?
事實證明,曹衝小朋友的預感是非常正確的,在左慈那天受了召以後,居然真當著曹操的面表演起了在他看來是戲法,在蔡嫵看來是魔術,在廳裡一眾人看來是神術的小伎倆。在鎮住廳裡一干人後,左老道又不嫌事大的湊到曹操面前,拿他當年糊弄蔡嫵那一套拔簪分杯法給曹操祝酒,祝完後笑眯眼睛看著曹操說:喝了我這酒可是能萬歲長生的,司空大人以為呢?
曹操聽了登時就怒了:長生什麼的自不必說,他手下那支不見光的部隊挖了多少帝王將相的墳,也沒見哪個真能萬古長青的。單是這萬歲,就夠他噁心一陣子了,不說這個詞有歧義,會讓人以為,這是在罵他。就是這字面意思,也夠他殺左慈一千次一萬次了。
175小輩們的兒女事
曹操那個鬱悶呀;當時就想把這不著調的老道拉出去砍了;可是都還沒等他張嘴下令;郭嘉就一下站起身;拉著曹操扯住要抬起叫人的袖子連聲說道: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烏角先生任性隨意慣了;一向不太在意俗人眼裡的教條規矩。他適才所言,不過無心之失罷了。主公切勿往心裡去。”
曹操看了眼郭嘉,慢吞吞把手放下;語氣不爽地說道:“既如此;那就請烏角先生繼續吧。”
郭嘉鬆了口氣,看著左慈給他悄悄打了個眼色;意思是:您老人家悠著點兒;說話過過腦子。就算您真的是個不靠譜的,您好得學我一下,不著調也看看場合!
哪知左慈跟他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在曹操手剛放下,左慈立刻皺起一張老臉,很是遺憾很是失落地對著著曹操說:“你不打算把老道兒關起來嗎?老道兒本來還想去許都的大牢見識見識呢。”
左慈那語氣真是要多認真有多認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