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字只是認出石上所刻為:“一點薄禮,不成敬意,望蹋頓單于笑納。大漢蔡威蔡仲儼敬上。”
而在這行字之下,還有更小的一行字,因為形態不清,蹋頓只好彎下腰,以類似鞠躬的架勢看到:“單于客氣,能行禮與動,拜管仲儀四十歲生辰祭日。威為表感激,薄禮奉上,望單于勿忘當年烏丸南下時於漢疆之上所為!”
蹋頓見此,怒意上心,緊接著喉頭一鹹,“哇”地一下吐出一口鮮血,噴在了大石之上,隨後蹋頓看著這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身後隨從一個錯目,蹋頓就“噗通”一聲暈倒在“勿忘當年烏丸南下時於漢疆之上所為”這句話下。
作者有話要說:蔡威同學存在感很高吧?
下一章,許都大軍到烏丸。
蹋頓下臺一鞠躬
PS:蔡威觀點不代表作者本人觀點!!!
正文 221雄關漫漫烏丸道
在烏丸人因為蹋頓的突然昏倒而手忙腳亂的時候;遠在行軍的曹操陣營,情形也說不上順當。
在兵進幽州;打著管迪的名義收攏了昔日零散於外的公孫瓚部下後,曹操的行軍正式進入困難期。
幽州北部;是年大旱。茫茫然一片黃土,天乾物燥,土地龜裂;三天走二百餘里竟不見一絲水源。軍中戰馬有青草為食,尚可支援一段時間。可帳下將士們卻無處解渴,眼看著就要脫水病倒;零落在北征途中。
曹操既著急又心疼,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咬牙下令:殺馬取血,以緩燃眉之急!哪知他這命令一出口,整個曹營都湧起一股悽哀之色。不少的將士在知道自己坐騎宿命的時候,都會不顧形象,撲到馬廄,摟著戰馬脖子痛哭失聲。對於他們來說:戰馬和他們一道行軍,一道禦敵,一道征戰。於他們就和同袍一樣。如今……萬難之境,二中選一,昔日愛馬,頃刻就要成了盤中餐……倒讓這些鐵骨錚錚的兒郎們情何以堪?
半個月!半個月時間,曹營軍中損失了幾千匹的戰馬,直到他們走出那塊乾旱的噩夢之地時,這情況才算有所好轉。
在脫險之後,曹操回頭看著來時的路,緊緊地握住了馬鞭,下一刻就斷然回頭,指著前頭不遠處的一座雄關問身邊的嚮導:“前頭這座……可是居庸關?”
嚮導哈著腰,表情誠恐:
“回丞相大人,前頭不遠,便是趙雲趙子龍將軍駐守的居庸關了。居庸關往西的那三所城池就是當年從步度根手底下倖免的那三所城。不過現在這三城都接受的是居庸關將士庇佑。幽州刺史(指袁紹二子袁熙)反倒對他們是……有心無力了。”嚮導說著小意地瞥了瞥曹操,發現曹操表情沒啥大的變化,才在心裡暗暗舒了口氣,繼續介紹,“居庸關往東。靠北一些的就是大人此番要去的蹋頓烏丸部。靠南一些,便是幾度南侵步度根鮮卑部。不過現在步度根的軍隊正跟軻比能他們摩擦不斷,老百姓私底下還是盼著軻比能能贏的,畢竟那個……算是咱們大漢的女婿。”
曹操聽罷不置可否地輕笑了一聲,轉身叫過曹昂:“昂兒以為對居庸關當如何應對之?”
曹昂淡笑著扭過頭,招手叫了管迪:“管迪,若委任你領勸降居庸關之事,你可能辦好?”
管迪其實自剛才開始直勾勾望著居庸關方向恍惚走神呢,這時聽到曹昂叫他,竟然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被旁邊的郭奕暗暗扯了扯袖子,才渾身發僵地回過身,張張了口,卻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曹昂不以為杵,只是笑盈盈地看著他,不催促,也不著急。
管迪幾次深呼吸以後,終於翻身下馬,對著曹操父子深施一禮,聲音沙啞,很是艱難遲緩地說道:“管迪……領命。”
曹昂繼續道:“要帶多少人前往?”
“管迪一人足矣。”
曹昂挑了挑眉,馭馬往旁側一讓,單手對管迪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交代一句:“快去快回”便當真放任管迪上馬離開了。
郭奕眨了眨眼,策馬跑到郭嘉旁邊小聲地擔憂道:“父親……表姐夫……啊不……是管迪這樣……真的沒事?”
“無妨。管迪自己有分寸。”郭嘉說完輕咳了幾聲,臉上顯出一絲蒼白。郭奕蹙起眉,望著後方那幾位軍醫,壓低聲音說道:“父親,還是請華大夫來瞧瞧吧。您都咳了好幾天了。”
郭嘉搖搖頭,聲音沙沙地回了句:“不用麻煩華老先生。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可是……”
“奕兒,大公子在叫你。”
不等郭奕說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