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來說去就那些雞毛蒜皮,時間長了她都不好意思寫了。她就納悶郭嘉他們怎麼就那麼多話那麼多心思要在書信上頭呢?
六月份的時候,蔡嫵抓著小襖無聊地在郭嘉書房做針線,做了一陣停下里,抬眼正見書案後郭嘉舀起茶水,狡黠地笑笑後,在一邊絮叨說:
“煩死了……奉孝,我都快閒得發黴了。你能不能給我找點事情做?聽人家說。在孃胎時當母親的心情好壞直接影響孩子將來是否聰明。你說我都快無聊死了,你再不想辦法,你兒子將來生出來要是個笨蛋怎麼辦?”
郭嘉聽到這話剛喝進去的一口水“噗”的一下全噴了出來。眼角抽搐,一邊舀布巾擦著身上水漬一邊很是無語地看著蔡嫵。深吸一口氣,心裡默唸幾遍:現在她最大,她說什麼你就過濾什麼,別計較那些詭異的字眼兒。
安慰自己千萬不能跟孕期的女人一般見識後,郭嘉有些嗆咳地開口:“我今天出谷去一趟陽翟,先去咱們老宅看看,回來的時候經過集市,你可要帶什麼?”
蔡嫵眨巴眨巴眼睛,託著腮幫思考一會,果斷回答:“我要好玩的。”
郭嘉笑著點點頭:“好玩的是吧?成,我記下了。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來。”
結果就是那天晚上,等了一天,滿眼都是小星星盼著郭嘉帶什麼好玩東西回來的蔡嫵看著郭嘉領回來的一個眼睛清亮的娃娃臉年輕人目瞪口呆。
蔡嫵傻乎乎地扭頭瞧瞧人家,又轉頭看看郭嘉,似乎很不綴郭嘉的不守信用,指著年輕人問道:“怎麼是……那個……這位先生……他貴姓?”
郭嘉笑眯眯地看著蔡嫵見到人後的發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