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直覺!以王爺的稟性,希兒三番兩次折損了您尊貴的顏面,豈有不來光顧之理!”陸凌希唇角微微上彎,眸光閃鑠多變。
北堂晴風一雙幽深的眸子,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益發幽深了。陸凌希的話語,無非就是在說他不會善了罷了!可他真就沒想過要來追究她什麼責任。
“希兒似是對本王認識很深,只是……蕭雲天命根會不會被廢,你可曾有直覺?”
北堂晴風那清冷的話語,邪肆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語氣,讓得陸凌希揪緊了兩條秀眉。
“王爺大半夜來此,莫不就是為此?”陸凌希放平眉頭,換上了一派淡然的表情,用著極為輕鬆的語調閒閒問著,大有不關己事高高掛起的意思。
“哈哈……有點意思!希兒,你註定得成為本王的王妃。”北堂晴風扔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便倏然飄身而去。
身後陸凌希盯著那來去如一陣風的北堂晴風,握拳怒視!並在心底發誓,將來她的輕功一定要比他好!
陸凌希洗洗睡的時候,蕭雲天才剛剛回府。
錢莊兌完了所有散戶後,只兌了兩三家大戶,便下令收官上板打烊!而餘下的大戶見夜色已深,便沒有堅持非要連夜兌換。反正如果蕭家有銀子,明早兌也是一樣!
所有人都走了後,蕭雲天又與陳掌櫃帶領著幾個可靠夥計,點算了一下餘下的庫銀。還有三百萬兩不到。
☆、第六十章 要的是清清楚楚
呵,媚兒遲遲未出手,究竟是幾個意思呢?蕭雲天揹著雙手在自己房中踱來踱去。雖然此一役他敗了,且敗的很徹底。可敗也要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如同麻將桌上抓了一手爛牌,又遇上三家叫胡,無論自己丟出去哪顆牌都能胡一家。可就算是這樣的境地,也要選擇賠率最低的一張牌打出去!而不能隨便亂打一起,這叫牌德!而他同樣具有商德!
蕭雲天拉開門,蘇媚兒已經在門口了。看著開門的蕭雲天,蘇媚兒展顏一笑,便扭著纖腰走了過去。
“表哥……”蘇媚兒笑面如花,聲若鶯啼,臉上表情嬌柔似水,那股子柔媚的風情,任誰都無法抵擋,更何況是深知其味的蕭雲天了。
蕭雲天長臂一伸,便將蘇媚兒給攬到了胸前,半眯著雙眸上下打量著她,半晌,忽的將她橫抱起向房中的*塌走去。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讓她離開蕭家,離開自己身邊半步。
片刻後,內室傳出了蕭雲天一聲淒厲的嘶吼!美人在側,衣衫半解,心緒也已萌動,才發現自己那物仍然軟趴趴的有如一條小蟲,任憑蘇媚兒如何刺激,就是一動不動。
這種蝕心的折磨可想而知,頓時蕭雲天便青筋突起的仰頭嘶吼了起來!可他卻不明白,自己的命根昨日還好端端的,今天怎麼突然就廢了?
“表哥,你,你,怎麼會這樣?”
“是誰?究竟是誰幹的?是不是你媚兒,你說是不是你?”蕭雲天倏地抬手卡住蘇媚兒的脖子,滿臉嫉恨的責問著蘇媚兒。
自從昨日後,他的身邊一直便有人圍繞在側,為的就是以防萬一。根本不可能有人無聲無息的對他下手,除非是他身邊的人,而現在他身邊的人,最有可能會做這種事的人,便只有一個蘇媚兒。
蘇媚兒小臉煞白,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死死的掰著蕭雲天卡著她脖子的那隻大手,斷斷續續的辯解道:“表,表哥,不是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嗯,你告訴我!”蕭雲天非但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放開她,卡著她脖子的手反而再次收緊了一些。
“咳……陸,凌,希!”蘇媚兒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了陸凌希的名字。
蕭雲天一聽到陸凌希這三個字,便陷入了深思,手底下也一點一點的放開了對蘇媚兒的鉗制。
蘇媚兒一見有機可趁,便一個用力從*上滾了下來,爬起來後,連衣服都顧不上穿,便向外跑去。
蕭雲天已然完全陷入到了對陸凌希這幾日行為舉止的分析之中,對於蘇媚兒已不再理會。
“陸凌希!我饒不了你!”
沒錯,今日裡除了他身邊的人與蘇媚兒,他還見過陸凌希。當時他還不解,為何在自己說出等東山再起的時候,會再去陸府時,她為什麼會說,或許不用等到那一天了。
再想到她那句,冒犯過她的人或死或殘的話語,他終於明白了。的確不用等到那一天,今晚我就會去找你!蕭雲天陰沉著臉唸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