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盞殘燭,一張方桌。
圍坐在一起的男女都各懷心事的沉默不語。
“陳玉,你不覺得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良久的沉默後,程凌素率先開了口。
“解釋?”陳玉一臉的笑容下帶著些不懂的意味。
“你接近我們究竟為何?”程凌素眉頭緊皺,“是趙太師派你來得?”
“什麼?”安坐在程凌素身邊的水桃不由的一驚,看著陳玉的雙眼溢滿了恐懼。
“我說程凌素,你可別冤枉好人!”感受到水桃對自己的恐懼,陳玉心裡竟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慌張。
“這麼緊張幹嘛?不是就說不是好了!”程凌素依舊沒有收回對他的懷疑。
“我緊張也有錯!”陳玉不滿的低吼著,“水桃都已經害怕我了,我還不能緊張嗎?”一陣慌亂,那擔憂的話竟脫口而出。
“你……你說在什麼!”水桃的秀臉瞬間通紅,尷尬的說著。
“本來就是啊!”面對水桃的指責,陳玉狡辯的聲音立刻壓低了不少。
“是麼?”程凌素輕聲開口,“那你到是說說為何你身手如此矯健。”那語氣裡的懷疑也因為他那句脫口而出的話減少了些許。
“我也要吃飯的好不好!”陳玉很是無語的給了程凌素一個白眼,“我是衙門的暗探,所以身手好一點。”
“暗探?”程凌素挑眉,“為何不曾聽你說過?”
“你不是早就給我定義了遊手好閒麼,那我要怎麼說?”
程凌素扯了扯嘴角,“用嘴說啊!”
陳玉有些挫敗的扶住自己的額頭,“我當然知道,可你們不也沒問我嗎,那我要怎樣說?”
“啊……是哦,嘿嘿……”程凌素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陳玉有些焦急的說著,那眼神卻一刻也沒有從水桃的身上離開。那張清秀的小臉,從一開始的恐懼到了現在的憤怒和悲痛。無一不讓他掛心,他知道自己的隱瞞已經傷了她。就算知道不是有意的,但傷害也已經造成了,現在的他只想儘快的對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