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佩服!”風弈辰凝了凝心神,心裡對蒼宇修又多了幾分防範和了解。
而一直在一旁抱著血狼的程凌素,在聽到他們這樣說後心裡也不由的一驚。遂又在看到她們的神色的時候,這才真正的明白了那血狼有多可怕,不然也不會讓這幾個平時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子,這般神色凝重了。
“你確定?”程凌素躺在床榻上聽著紅梅不知道在哪裡打聽到的八卦,輕輕扯了扯嘴角。自那晚他們在山崖下被人尋到後,一回到行宮蒼宇修就下旨回宮了。雖然她是很想在多逗留一些時間的,畢竟難得出來一次嘛。但是就看蒼宇修的那黑麵神一般的臉色她最終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當然,這件事情宮裡的人都知道了。”翠竹從外閣將血狼抱了進來,語氣篤定。
“趙初念真的是那樣說的?”咬了咬嘴唇,程凌素輕輕一哼,將血狼接到自己的懷裡來。
“恩,據說趙貴妃還找出了許多的證據,就連那些黑衣人竟也被她找了出來作證。”紅梅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據說安貴妃臨死的時候嘴裡還大喊著是趙貴妃冤枉了她,可就算她在怎樣的冤屈好了,那些證據都擺在哪裡還能容她狡辯麼?再說了,就在趙貴妃說出她的罪狀後,半夜居然就被一個黑衣人傷了,這不是心虛了嗎?”
“恩,是心虛了?!不過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閉了閉眼睛,程凌素嘴角含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聽你這麼說,你是認為安醉藍可能是被陷害的羅!”
紅梅皺了皺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倒也不是這樣說的,只是總覺得不該這樣簡單。趙貴妃半夜遇刺,這件事情很明顯不管是誰主使的也好,勢必是要算到安醉藍的頭上。所以大有人可以利用這一點啊!”說完,她還不忘認真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對自己這個猜測很是有信心。
“我們的紅梅何時變得這般聰明瞭。”拍了拍她的臉蛋,程凌素笑的輕柔,“不過這話可只能在我屋子裡說,這外面可就要自己注意了。不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見紅梅很是認真的點著頭,她這才放下心來。
“娘娘,你是知道是誰綁架你的對嗎?”翠竹皺了皺眉,將她嘴角的笑意全數看在眼底。
程凌素抱著血狼的手一頓,“知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現在你們不是也知道是誰了嗎?”她輕笑著毫不在乎。
看來這一次蒼宇修又有得忙了,安氏一族的勢力在朝堂上可不是能小看的。就算是有了安醉藍這樣一個罪名,怕短時間裡也很難將其全部連根拔起吧。還有若是他們起了造反的心,那就更不好辦了。可是這件事情自己又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想到這兒,程凌素忍不住嘆了口氣。
“是啊,真是沒想到那個安醉藍這般歹毒。”紅梅點了點頭,有些氣憤的說著。雖然自家娘娘已經平安的回來了,可是那些天來受的苦,可是不小的。
“對了,這次安醉藍怎麼會被處死呢?”程凌素撐起身子將血狼放在床榻上,就算是上次那個什麼……她也忘記了,就是給自己下毒的那個妃子也最多不過是被打入冷宮了啊。
“皇上賜酒已經算是恩賜了。”紅梅一哼,似乎說道安醉藍還是讓她很不舒服,“先不說這次她綁架妃子好了,就一條謀害皇子的罪名就足夠她滿門抄斬的了。”
“這麼嚴重?”程凌素微愣,畢竟也是一個貴妃好吧,在說了她家族勢力那麼大,怎樣養也不會落到這般田步吧。
“娘娘,你就是太仁慈了。”紅梅癟了癟嘴,有些埋怨的看著程凌素,“耀修朝歷代的祖訓便是如此,更何況娘娘現在肚子裡的可是我們耀修的第一位皇子。”
“哦,這樣啊!”程凌素皺了皺眉頭,算是明白了一點過了。看來這耀修是把子嗣看的比較重要的,若說為什麼獨獨賜酒給安醉藍,而沒有抄起全家的話,想必蒼宇修的心裡自然是有一定謀略的,這些自然是不需要她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想了。
“喂,曼珠沙華你不要太過分哦!”程凌素皺起眉頭,看著那隻小東西在自己床上留下的水漬,連忙將它從睡夢中提起來。“你這個色鬼,居然睡覺也會流口水。”其實這隻血狼之所以叫曼珠沙華是因為她本身對這個名字就比較情有獨鍾,在然後是覺得她渾身血紅的樣子很好看,在者說那曼珠沙華也是這樣的紅色,所有她一咬牙這隻小血狼的名字便華麗麗的誕生了。
“嗷。”小傢伙顯然是有些不高興被人打斷了美夢,可是一睜開眼看見的是自己的主人,也就只好收起自己的鋒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
“怎麼,你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