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她非要敢一些放自己難受的事情呢?!“蒼宇修,不要真的不要。”程凌素慌亂的抓住他的手臂,此刻的她似乎又聽見那個與自己無緣的孩子在不停的哭泣,“我是不會讓你這樣做的。”若是一個月前,她根本就不會這樣。要不是在知道了那個面具男就是蒼宇修的話,她對那個孩子最多就只有惋惜或許還帶著一些噁心。可是現在,那個孩子的父親居然還是蒼宇修,這樣的戲劇性讓她多了不只是惋惜還有心痛。她不在去擔憂那個孩子會是自己的一個汙點,因為她自始自終都是蒼宇修一個人的……
“凌兒,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明明就很委屈很難受,那幹嘛還要護著她。”因為激動蒼宇修的聲音瞬間提高了不少音調。
“蒼宇修,一個母親失去她的孩子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啊。我知道我怎樣說你都不會體會到,可是我有體會過啊,那種痛雖然是到最近我才真真的體會,但也足夠痛的我撕心裂肺了。”才剛說完,程凌素就覺得蒼宇修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番,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體會過?”蒼宇修咬著牙齒,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冰冷。
“是,那次在牢房裡,我們的第一個……”
“好,很好!”蒼宇修笑著將她的話語打斷,“沒想到我為你做了這麼多,能讓你心痛的也只有沈若楓和你的那個孩子。哦,不對,應該是沈若楓吧!”
語畢,程凌素竟硬生生的愣在了原地。那隻抓住蒼宇修的手也緩緩的鬆開了,而這一動作看在蒼宇修的眼裡,卻變成了她的心虛,“怎麼,被我說中了?”他咬牙切齒的抓住她的胳膊不停的搖晃,“程凌素,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啊。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真的可以當做看不見嗎?”
他笑了,笑的甚是淒涼,“難道你的記憶一恢復,你就要開始迫不及待的想念別人了嗎?他有什麼好,有什麼好,你告訴我。”
程凌素也笑了,笑他說的話語怎麼自己聽不懂,笑自己為什麼聽不懂也會心痛。“他最好的就是懂得信任兩個字的意思。”
“程凌素,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為了你我可以不要尊嚴,不要富貴甚至可以不要那高高在上的權利。為什麼就得不到你這樣一個簡單的笑容。”沒錯,自她看見了那個面具恢復記憶後,她便再也沒有對自己笑過。可是現在,居然只是提到了沈若楓這三個字,她就可以笑的這般燦爛。“凌兒我許你的江山之諾你可還記得?呵呵……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這般狠心了。你根本不是怨我瞞你,也不是怨我傷你。而是怨我囚禁了你,沒讓你呆在他的身邊對不對!”他笑的越發燦爛,淚水就越發肆意的流下。
“你若要這般說,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伸手將臉頰上的淚水擦拭的乾乾淨淨,“蒼宇修,或許就像你說的那般,我怨的只是你囚禁了我的自由。其實若想兩不傷害,那你為何不放我出去。”她以為他回明白,可是為什麼在自己痛苦的時候還要被人冤枉。什麼叫自己和沈若楓的孩子,如果一直因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介懷的話,那為什麼還可以若無其事的來招惹自己。對了,許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吧!
“做夢,程凌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伸手鉗住她的下顎,此刻的蒼宇修又變回了那個程凌素第一次遇到冰冷麵具人。
“沒有!”伸手欲打掉他的手指,可是招來的卻是他越發用力。
“為什麼我已經揭開了你的假面具你還要這般嘴硬,是不是認為這樣我便會放鬆警惕了?!”蒼宇修側著頭,一臉的蒼白因為好奇染上了些紅潤。眼底讓程凌素熟悉的寵愛竟全然不負存在。
“我並沒有嘴硬,我真的沒有打算離開。”至少在孩子出身以前,她是這樣想的。
“程凌素,你這個女人真的讓我很搞不懂。”放開鉗住她的手指,看著那緋紅一片的下顎,他的心疼的更厲害。“不過,我能告訴你的是。你管是現在或是以後,不管你是生或者是死,這素暖閣都將是你最後的歸宿。”
程凌素呼吸一窒,知道他已經不再是蒼宇修了,可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那你可知道這樣做我會恨死你。”
“恨?”蒼宇修將手指在她的衣袍上擦了擦,“難道你現在就不恨我了嗎?程凌素你莫不是忘記一個月前你對我說過的話了。”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死,也只能給我死在這素暖閣!”蒼宇修勾起嘴角冷冷的看著她,“那你說我還會怕你的恨嗎?”搖了搖頭,她眼底的冷漠讓他越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前我可以將江山捧在你的手上,只為博你一笑。現在,我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