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得有些拘謹了起來,做起事來也就沒有了原本的效率,遂只好她出聲將某個罪魁禍首趕走,這工作流程才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夜,就在一群人的忙碌中慢慢的降臨了。當程凌素為艾雨荷穿上最後一件紗衣的時候,蒼宇修便叫人傳話來了。
“我等會兒和雨荷一起來。”程凌素盯著艾雨荷眼珠都不轉的說著,本來雨荷就是屬於溫婉型的,沒想到這一裝扮到活脫脫的生出幾分嬌媚的妖嬈出來。果然還是那句老話,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娘娘……”小桂子哭喪著臉,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你先去吧,許是皇上著急了。”艾雨荷伸手在程凌素的眼前晃了晃,“我一會兒自己過去就是了。”
“恩。”雖然極不情願,但是程凌素也知道蒼宇修是怎麼樣的一個脾氣,也就只好跟著小桂子走了。
一出屋子,一股不知名的幽香就肆意的蔓延在鼻尖。程凌素一愣,沒想到雨荷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估摸著許是在不少地方放了薰香了吧。
跟著小桂子走了一會兒,距離宴會場所倒是越發的近了不少,一抬眼都能看見遠處的人影流動。“看起來氣氛該是不錯的。”程凌素扯了扯嘴角,沉浸在一陣幽香中。
“娘娘說的是,奴才瞧著今晚也覺著新鮮。”說罷,小桂子緩下腳步和程凌素一起欣賞著沿途的風景。
今晚上整個竹海的竹子上都掛著一個小小的燈籠,雖然一個不會覺得有什麼光亮,但是當每根竹子上都掛著一個,那便是聚少成多的道理了。更何況這些燈籠還有美觀的效果,每一個小小的燈籠都是不一樣的形狀和顏色,若那形狀是花朵的話,那燈籠的眼神就是花本身的顏色;若是其它動物或者是什麼的話,也是同樣的道理。
“可不是嗎!”程凌素笑了笑,收回視線,“倒是有幾分看燈會的感覺。”
小桂子回過頭來,對著程凌素笑了笑後不再說話了。遠處,蒼宇修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什麼時候連看熱鬧都這般遲了。”蒼宇修溫柔的對她一笑,牽起她的手往溪水中走去。
“要你管。”程凌素低頭怪嗔了他一眼後,就被帶到他的主位上去了。“我難道沒有自己的位置嗎?”
“怎麼,有我在你還想單獨坐開?!”蒼宇修輕佻眉峰,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今晚你只能在我身邊乖乖坐好,可明白?”
“你這個獨裁者,坐就坐我怕什麼。”程凌素倔脾氣一上來,立刻坐在了蒼宇修的身旁。雖然心裡覺得似乎有些上當了感覺,但坐都坐了能有什麼辦法。
而在下坐著的那些宮眷大臣們卻將她們二人之間的談話看做了甜言蜜語,遂每個人都懷著不一樣的情緒沉默著。
不多一會兒,蒼宇修便下旨讓歌舞開始準備。片刻後一群身穿淡綠色的女子,扭著纖細的腰緩緩的踏入溪水中嬌柔的律動了起來。這些人其實是程凌素讓人到外面的歌舞坊去尋的,只是告訴了她們一切已淡雅為主,沒想到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編出這樣一出精緻的舞蹈。
一曲舞畢,席上的人紛紛拍掌叫好。
“本君倒是不知這耀修竟有這般靈動淡雅的舞姬,甚好甚好。”風弈辰舉起酒杯對著蒼宇修輕輕挑眉,後者瞬間瞭然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當所以人都意猶未盡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緩緩的自溪水的另一頭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紗衣的女子輕搖著船槳而來。這溪流其實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至少能容下一艘小船是綽綽有餘的。待女子的船劃近了些許的時候,那悠揚的琴聲便再次響起了。這一次女子沒有在停頓,轉而扔掉船槳認真的彈奏了起來。遂見她張了張朱唇,一連串好聽的歌聲便蔓延出來……
程凌素嘴角含笑的看著遠處那五官美豔的女子,這首歌是她和雨荷想出來最能貼合此刻得了,不過自己倒是改了其中幾個字,但似乎絲毫不影響這首歌給人的感覺。
側頭,看著蒼宇修眼底泛起的幾絲疑惑,程凌素呼吸一窒。不明白自己的腦袋裡怎麼會冒出那樣的想法,只好在心裡拼命的提醒和埋怨自己: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可以這樣小肚雞腸,不可以,不可以……
叮鈴叮鈴……
一連串的響鈴聲將將眾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卻見那白衣女子已經下船踏入溪水中正緩緩的屈膝對蒼宇修行禮,“妾身恭請皇上聖安,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她這一行禮,所有的人才明白過來,這女子原來是皇上的妃子。些許存在唸想的人只好低頭將那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