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招,姑奶奶我可是皇上的女人,怎麼都是你佔了便宜,還敢打翠竹的主意?”程凌素皺起眉頭,對這個男人看著翠竹的眼神很是不滿意。她們家的翠竹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男人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自己定要他付出代價。
“我……”翠竹渾身僵硬的立在程凌素的身後,一雙好看的眼眸裡此刻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別怕,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程凌素側過身子輕聲的在翠竹耳邊安慰著。
“我……”
“我什麼我,要劫色就趕快,不然一會兒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
“怎麼招,不敢了是吧,那還不快走。”
“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風弈辰翻來翻白眼,很是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
“哼,你說。”程凌素冷冷對著他哼了一聲,心裡計算著自己或許在拖些時間那兩個侍衛該是要回來了。
“我不過突感腹中飢餓,路過此地想討些吃的罷了。”似乎是終於能將話語說完了,風弈辰常常的出了一口氣,“姑娘你有何必想的那麼複雜呢?”
“真的?”程凌素挑眉,明顯還是一副不願意相信的樣子。“那你不早說!”
“我……”風弈辰張了張嘴,究竟沒有說出什麼來。這不是他不說好不好,只是他要有這個機會說出來啊。
“給你,剛烤好的。”說罷,程凌素將翠竹手裡的野雞接了過來遞到他的面前。
“娘娘這……”程凌素拉了拉翠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去介意。
“那在下就多謝了。”風弈辰一臉優雅的接過野雞毫不猶豫的就咬上了一口,“呸呸呸……這是什麼啊?”不過在片刻後他就將嘴裡的野雞全數吐了出來。
“怎麼了嗎?”程凌素立刻做出一臉擔憂的樣子。
“你到底放了多少鹽?”吞了吞口水,風弈辰咬牙切齒的說著。
“鹽?”程凌素有些不明白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哎呀,我忘記了,剛才一不注意將鹽多放了一點!”
風弈辰閉了閉眼睛,一張絕美的臉蛋瞬間變了幾個顏色。“你確定是一點?”這女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對啊,是一點。估摸著也就半瓶的樣子吧。”說著,程凌素拿起手邊的鹽罐子向他揚了揚。
風弈辰看著那琉璃做的小罐子,臉色瞬間又便了不少的顏色。“這叫一點?”好吧,說這個女人不是故意的有誰會相信啊。
“是一點啊,許是你吃得比較味淡吧。”程凌素放下鹽罐,一本正經的說著。不過她嘴角的笑容卻怎樣沒藏不住。
翠竹彎著身子,埋著頭,因在程凌素的身後捂著嘴不住的笑了起來。她就是說嘛,娘娘怎會這般大方起來了,不是說吃對她很重要嗎,原來是這樣啊?
風弈辰修長的雙手放在身側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本就很是白希的膚色竟越發的透明瞭起來。“許是?”他皺著好看的眉頭,將程凌素嘴角的笑意全數看在眼底。一時竟有些晃神起來,果然沒有變,還是這般孩子氣……
“怎麼,你還不信啊?”看他這副神情,程凌素握住翠竹的手不由的抓緊了些。那兩個該死的,不就是打獵嗎,難不成還打到天邊去了。現在可是性命攸關的時候,能拿到就沒有一點自覺性。
“我……”
“凌兒!”一聲輕呼,讓風弈辰的話瞬間噎在了喉嚨裡。
“蒼宇修!”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此刻她的語氣裡除了些許期待更多的竟是委屈的哭腔。早知道就聽他的話就好了,也不至於現在這麼害怕了。
聽到程凌素的聲音,快步而來的蒼宇修渾身一震,越發加快了腳下的步法。不過片刻他就來到了程凌素的身邊,“怎麼了?”他的聲音帶著可以壓制住的害怕,明明就知道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就是在聽到她的哭腔的時候,心裡就忍不住要害怕起來。
程凌素將頭埋進他的胸口,悶悶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日子來蒼宇修把自己保護的過於好了,自己居然對什麼事情都抱著一份依賴他的心情了。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若是有一天自己又突然的回去了呢,那……
穩了穩程凌素的情緒,蒼宇修這才發現這四周根本就沒有一個侍衛在。而且和他們席地而坐的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待看清那男子後,他不由一愣,“不知辰雪國君來我朝,有失遠迎。”
“陛下客氣了。”風弈辰挑眉,放下手裡的野雞幽幽的說著。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