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天卻還有些事情有待處理。當初他們數國聯合可是各懷心思,別的且不說,單說那察察沙耳便只是為了為父報仇針對陸凌希而來,雖說在當時高壓的情形之下,他也只得同意了退兵,可心中總是有著那麼幾許不甘,因此自雲國撤兵後,便一直在尋番國的麻煩。
好在蘇慕天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料到含恨退兵的察察沙耳不會善罷干休,便在帶著妹妹回國之際,將那支隨他前往雲國的精兵留在了邊境之處。有了這支精兵的存在,察察沙耳的幾次挑釁是半點便宜都沒有討到,更加氣悶了。
便回去蒙國打算招募一些青壯壯大軍力,一舉攻克番國,卻在這時傳出了蒙國國主病重的訊息,所有皇族成員全都進宮侍駕,隨時應對突變,因此將他的一系列行動給打斷了。
至此,蘇慕天也得到了一定的安排時間,將自己的親妹妹送回王宮安排妥當後,便遣人潛去雲國皇宮,秘密將太子帶了出來。原因無他,只因為他那個不爭氣的妹妹在這個時候懷了身孕,且從離開太子府開始便一直以淚洗面,口口聲聲沒有太子便不能獨活云云。
蘇慕天沒法,只得想出了這麼一個下下之策。雖是秘密所為,卻也暗中跟雲皇打過招呼!
太子終是雲皇的親生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何況一垂垂老矣為情困了半生的帝王乎。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憑著蘇慕天的人將太子帶去了番國。只所以如此,也因著太子大徹大悟了,一直很平靜的待在冷宮中,再沒有什麼怨恨與不甘。
至於皇后,確是病重不治而亡,就在太子兵敗之時便深受打擊一病不起,半個月來雖有太子親侍床前,可看著她捨去一切護佑的兒子,落了個同她一般無二的下場,病情一發不可收拾,纏綿病榻沒出幾日便病重了。
期間雲皇去探視過幾次,可她卻執意不見!都是讓太子在中間傳話,許是不想雲皇看見她臨終時的樣子,也許是心中對他有恨,到死都不願再相見。
最快活的莫過於北堂晴風與陸凌希了,不但走遍了雲國的山山水水,更是一路向東去到了洛國的邊界,只因他們聽說洛國的洛山在這個時節百花齊放甚是美麗,且又臨海一角。
這一日,他們走到了洛國的一處邊城,走的累了便尋了一處茶館坐了下來,可一抬頭卻發現對面一座巍然而言的樓閣。
“凌風閣!”陸凌希隔窗看著對面的那樓閣,不自禁的挑高了眉梢。
“相公,想不想吃免費的大餐?”
北堂晴風順著陸凌希的目光看了過去,瞬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寵溺的抬手輕撫著她的髮絲笑道:“好呀,有免費的大餐吃固然是好,只怕不會吃得安生呢!”
北堂晴風這一句話提醒了陸凌希,數日前他們也曾在洛國與雲國交境處進過一家凌風閣。當時他們一進去,那裡的掌櫃便一臉恭敬的衝著北堂晴風拱手相拜,拜過後又請他們去到了樓上最好的雅間。
一頓免費的大餐他們吃得糊裡又糊塗,若非吃到一半時闖進去的那個姑娘,怕是他們一直迷糊著。
“相公,你說那個姑娘現在走到哪裡了?有沒有可能已經到了京城?你說我們要不要給二伯傳個信”
陸凌希的話還沒說完,北堂晴風便抿著唇角笑了,“你呀,等你現在才想起來,怕是二哥早就派人追殺過來了。我們離開凌風閣時便已讓那裡的掌櫃傳信了。”
“啊,你傳信了?怎麼寫的?怎麼寫的?你不會是把人家姑娘給賣了吧?”陸凌希雙眸中泛著精光連聲問著北堂晴風。
“你相公我像是那麼傻的人麼?”北堂晴風一邊挾了一塊茶點塞進了陸凌希的嘴巴里,一邊淡淡的說著。
“嗯,快點說來聽聽!”陸凌希大力的嚼了幾下口中的點心,語焉不清的問著。
“二哥,別來無恙!寫這封信只有兩件事,一是小弟與弟妹遊歷天下時偶遇一姑娘,甚是投緣,便為你聘了她,並讓她即刻前往京城與二哥拜堂成親。第二件事時,為彌補二哥以後再無空暇時間,我夫婦二人遊歷之時若得空會光顧凌風閣,當然了,若凌風閣有難,小弟夫婦也不會坐視不理。最後一句,你弟妹說:那姑娘她視若親妹,二哥看著辦!”
聽完北堂晴風所說,陸凌希眨巴了眨巴眼睛,突然噗的一聲把剛剛吃進嘴裡的茶點全都噴了出來。同時雙手捧著自家夫君的俊臉,上下左右的一通細看!
“相公呀,我腫麼覺得你腹黑的功力又見長了?腫麼辦腫麼辦?我們的孩子要是遺傳到你,我要怎麼對付他們兩個小鬼頭?”
北堂晴風從容的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