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我的東西丟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一些膽小的人在聽到這兒的時候,便帶著那一臉的蒼白捂著耳朵跑出了酒樓。程凌素輕笑,現在還只是開始。“我便問她掉了什麼。她說,她吧她的心掉在了那個店裡,讓我去給她撿回來。說罷還用手扒開自己的胸口讓我看個清楚。”
看著水桃那捂著嘴難受的樣子,程凌素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在忍忍,“那裡面除了些腐爛的內臟外,居然真的空了一塊。她看著我一臉害怕的樣子居然厲聲笑了起來,鮮血就順著她胸口的大洞不停的往外流……”
“這位姑娘休要在本店胡說。”看著那一個個落跑的客人,這家酒樓的老闆終於忍不住開了口阻止了程凌素在說下去了。
“胡說?我可沒有!”看著那被自己嚇跑的人,程凌素有些歉疚的看著老闆。但語氣卻固執的堅持著。
老闆那隱忍的怒氣終於燒上了眉梢,“姑娘如是存心來找麻煩的話,就請原諒我不客氣了。”老闆面色不善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只是和我朋友聊天罷了,又沒怎麼樣?”畢竟愧疚歸愧疚,她可不那種因為善心,而不去達到自己的目的的人。
“我活了這麼多年,就不相信有什麼鬼怪之說。”見她依舊不肯走,老闆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些。“請!”但是那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受情緒的影響。
“老闆這是在趕你的客人走嗎?”程凌素嘴角輕揚,有些不悅的看著他,“我將我是事實,老闆執意要趕我走。莫不是老闆你也親眼見過,所以害怕了?”
程凌素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不禁在心裡偷偷發笑。到了這裡她才真正的發掘自己的才華啊,她在這演戲上絕對有過人的天賦才對。
“你……滿口胡言!”老闆有些尷尬的漲紅了臉。他微微一驚,這女子一張利嘴好不刁鑽,居然能說的自己啞口無言。再看那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絕非一般人能及。
“若你執意說我胡說的話,那今晚老闆可願一試?”程凌素輕笑步步逼近,有這麼大酒樓的一個老闆為自己造勢的話,那自己的話豈有無人相信之說。
老闆呆呆的看了程凌素半響,卻依舊看不出她打的是什麼算盤。
“試試且無妨?”添油加醋的人出現了!
程凌素抬頭,看著那從二樓走下的人兒!
依舊是一襲白袍裹身,丹鳳眼,長睫毛,高鼻樑,薄嘴唇。還有那以竹簪束起的青絲,和那胸前搖晃的摺扇都一如初見!
南風軒!程凌素一震!
似乎是南風軒的添油加醋讓老闆覺得沒了面子,於是乎他便咬了咬牙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說道,“好,我倒要看看那個女鬼敢不敢出現在我面前。”
“那今晚我們就不奉陪了,想必老闆是信承諾之人。”程凌素輕笑的對著南風軒點了點頭,以示謝意!
“好!”一拂袖,他憤憤的離去。
“一起走?”南風軒帶著一臉魅人的笑容看著踏出門欄的程凌素,忙追了上去。
“我麼你還有事情要辦,要是你不……”雖然很感謝他的幫忙,但是程凌素還是沒能忘記初次見面的時候,他那有些可以疏遠的態度。
“我不介意!”他輕笑。
“那走吧!”程凌素詫異,他不是信奉著的是那“男女授受不親”的規條麼,怎麼這次會這樣?
“還看!”拉了拉那看見帥哥便開始發花痴的水桃,程凌素有些無語!“我們現在去會會那個老闆!”
“哦。”水桃不甘心的應了一聲,便獨自走在前面為她們引路!
“晚上需要我幫忙嗎?”南風軒低聲詢問著。
“呃……什麼?”程凌素微驚。
“我還會一點輕功,扮鬼應該比較好!”
程凌素不可置信的停下了腳步,瞪大雙眼看著他那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有些訝異,這男人早就知道自己在編故事了麼?
“好啊。”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那她也就沒必要在隱瞞什麼了。多一個人幫忙反而更好!
南風軒輕笑不語!
“我找季老爺!”
“有什麼事兒嗎?”
“我們來談店鋪的事情!”
“好,你等等!”
聽這水桃和那家丁的對話。程凌素有些疑惑,這一路上他問了自己很多問題,卻唯獨不問自己臉上的傷疤從何而來?難道他知道,還是說他怕自己提及傷心?還沒等程凌素把這個問題想清楚,那家丁便再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