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不知道會幹些什麼呢?
“凌素何須這麼擔憂呢?”紫紗輕笑的做起了身。
程凌素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腳下卻依舊不停的來回踱著步。看著這女人的笑容,她心底的不安卻越來越大了起來。她真的不該讓水桃去的,大不了就翻臉好了,有什麼可顧忌的。
約莫過了半刻鐘,程凌素才看到水桃的身影,她不禁大大的吐了口氣。可當她們走近的時候,程凌素的心卻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太詭異了吧,還沒等程凌素開口詢問,那叫翠雲的小丫頭居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夫人饒命啊!”只見她匍匐在地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而站在她身邊的水桃卻是一臉憤怒的樣子。
“好好說清楚,哭什麼?”紫紗一聲厲呵成功的讓那小丫頭止住了哭聲。
翠雲顫顫巍巍的把那件抱在懷裡的披風託舉過頭,程凌素便看見那做工極其精緻並用金線繡花的披風居然被剪得七零八落,而那寫繡花的金線有很多被人抽出了。
“怎麼回事?”紫紗一臉的憤怒終於不再隱藏,而是毫無顧忌的出現在自己的臉上。
“是……是……”翠雲害怕的看了程凌素一眼,卻像是見到蛇蠍般害怕的抖動著身子。
“說。”對於她的害怕,紫紗視而不見。
程凌素冷笑著拉過水桃,這種把戲都還有人玩兒,她還真不嫌老套。“我來替她說好了。”微揚唇角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讓紫紗渾身一震,有些害怕的看著她。
“接下來,你因該說是水桃把披風剪爛的吧,讓後她想嫁禍給你!而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想要那披風上的金線,因為她家主子缺錢用對吧?”程凌素輕笑,眼裡滿是那萬年不化的冰冷。
“是……是的。”翠雲早已被程凌素眼裡的冰冷嚇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紫紗強壓下心裡的害怕,“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怕了你,我倒想看看你怎樣護著她。”她似給自己壯膽般故作大聲的說著。
程凌素訕訕一笑,“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你好了。隨便讓我家的水桃開開眼界。”說著,程凌素轉過頭去看著那一臉散發著崇拜光芒的水桃,柔柔一笑。
“你……你好大的膽子。”紫紗被她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徹底激怒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好大的膽子,我這不是沒看過嗎?”程凌素一臉肉笑皮不笑的樣子看著她。“其實你們這個計劃也算可行啦,不過就是太老套了點。”
“什麼叫我們的計劃,這難不成我還能陷害一個奴才麼?”紫紗抬手憤怒的指著程凌素。
“這很難說?”程凌素微挑秀眉,“其實老套一點也無所謂,只是別讓人抓住漏洞啊。”
看著她漲紅這一張臉,卻說不出任何的反駁話語,程凌素心情大好的為她解釋著,“第一,要知道可是你家爺對我這麼好,難道還會吝嗇那一點點銀子嗎?第二,水桃可不是我的丫鬟,她是我的妹妹。所以……”她眼神瞬間收緊,“她就是我,我便是她。你說好好的你來招惹我幹什麼?”
紫紗有些震驚,難道這次殺雞儆猴找錯了人?要說一般的平常女子再次是早就被嚇的跪地哭泣了,可是她居然可以這般雲淡風輕的和自己理論。她的眼神,她身上的氣勢居然會讓自己感到害怕。這次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了。
程凌素有些無語的看著站在院子裡的那個男人,他難道是哮天犬嗎?那裡有一點火藥味他都能聞著氣味尋來。程凌素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便看見紫紗以超越光速般的速度奔向那男人的懷抱。天啊,可不可以不要玩這麼老套的遊戲啊。
“得,沒得玩的了。”程凌素收回眼神,徑直走向藤椅剛準備躺下去卻想起那床墊子似乎剛才被那個女人所睡過。身子便僵直在半空中,躺吧,她實在是受不了那股胭脂味,抽調墊子的話,好像不太給紫紗面子,站的話,好像自己現在這個姿勢還蠻奇怪的。
沈若楓推開自己懷裡的那個哭泣的女人,走進屋子抱著一床嶄新的墊子走向程凌素,替她換下那床墊子。
“謝謝。”
看著自家高貴無比的爺居然在幫那女人打著下手,而那女人也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她知道,自己輸了,輸在自己的狂傲上。從進香回來就聽說爺為了這個女人不惜親手殺死了當時懷著身孕的李易欣時,她就該相信的才對。為什麼自己還要抱著那一絲僥倖來招惹她呢?紫紗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她知道她即將步李易欣的後塵了。
沈若楓安坐在院子裡安置的小方桌旁邊一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