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規規矩矩地站在了莫問的身後。柳晗月本來習慣性地想要坐下,只是看了看站著的流雲,只能也學著她的樣子站在了莫問的身後。如果是平常,莫問肯定會讓兩人一起坐下。只是現在他不想搭理柳晗月,只能連帶著流雲也受點委屈了,雖然可能在流雲的心裡站在他的身後才是她正確的位置。
岑明也是看了兩女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對此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莫兄弟如此匆匆,不知所謂何事?若在下能幫得上忙的話,莫兄弟儘管開口,不用跟客氣。”此時岑明仍然沒有斷了招攬莫問的心思。
莫問裝作對他的意圖一無所知,不過岑明的這話倒是正說到了他的心坎上。剛剛他還在苦惱著怎麼開口向岑明請教呢,雖然岑明對他的態度很是親近,但是畢竟他們實際上也不過剛剛相識不到兩個時辰,直接開口詢問頗有些交淺言深的感覺了。現在岑明自己主動提出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莫問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既然岑兄這麼說了,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實話小弟還真有一事需要兄長幫忙。”莫問雖然沒有應下岑明的邀請,卻隨著他改變了稱呼,一聲‘兄長’一聲‘小弟’,將親近示好之意表達的十分清晰明瞭。
岑明微微一愣,他雖然對莫問有招攬的意思,但是剛才那番話任誰都知道是場面話,卻沒想到莫問竟然會打蛇隨棍上。不過話已出口,自然不能收回。況且看莫問閒適的模樣,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要是幫個小忙就能招攬這麼一個有潛力的少年,絕對不虧。於是微帶著一點好奇地問道:“不知是何事?”
莫問微微一笑道:“事情是這樣的,小弟對武學之道非常感興趣,只可惜機緣巧合學到了一套精妙的拳法,卻沒有相配合的內功心法。”
岑明皺了皺眉頭,才說道:“莫兄弟應該知道,江湖規矩各門派的內功心法只能傳給本門弟子。為兄雖然早已叛處師門,但是師門畢竟教導了為兄多年,為兄絕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人。不過這些年為兄手裡倒是收集了不少內功心法,雖然不及為兄修煉之法,但是也有幾本相差無多的。莫兄弟如果有興趣,為兄可以都拿來讓莫兄弟研究一番,看看哪本更合適一些。”
天賦(1)
莫問朗聲一笑道:“岑兄不必為難,小弟雖然對江湖瞭解不多,但是這規矩卻還是知道一些的,怎麼會提出讓兄長為難的要求。況且這套拳法原本是有相匹配的心法的,只是因為種種原因遺失了。如果修煉其他功法倒是能夠獲得內力,只是這套拳法的真正威力卻是無法發揮出來了,這未免有些遺憾。所以小弟的想法是根據這套拳法的特性自創一套相匹配的功法,只是小弟從未接觸過內力這東西,對其原理不太瞭解,想請兄長指點一番。”
岑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語重心長地道:“賢弟說的沒錯,招式確實要配合著相應的功法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但是隻要將內力修煉到高深處,無論什麼招式都能夠發揮出最大威力的。自創功法需要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至少要對內力的原理完全參透才行,而且需要耗費時間幾乎是不可估量的,很多前輩終其一生也沒能留下一本自創的心法,如此就可見其中的艱辛了。況且賢弟本就已經過了練功的最佳年紀,這自創心法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功,此選擇實在是有些不智。”
莫問倒是沒想到岑明會說的如此直白,他也知道他一個從來沒接觸過內力的菜鳥,竟然說要自創一本心法在外人看來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的嫌疑。而且他已經十六歲了,在習武之人眼裡已經過了最佳的年齡段,就算天賦再好,將來也難有什麼大成就。想來岑明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才會勸他放棄自創心法的念頭。莫問也明白或許聽從岑明的建議才是對的,只是這樣一來他將來的成就勢必會受到影響。他對強大的力量有著莫名地執著,卻並不是那種將武功的最高境界當做畢生追求的人。等到半截身子已經埋進土裡才尋到巔峰,人生早就被蹉跎的什麼都沒剩下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小弟心意已決,兄長就不必再勸了。”莫問很是堅定地對岑明說道。
岑明見他如此堅定,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給他講解起關於內功的一些常識。
“修煉內功的基礎是一種特殊的呼吸吐納方式,各家的吐納方式雖然小有差異,也不過是姿勢不同而已,但是大致原理是相同的。就是用鼻子吸氣,並且讓這股氣在體記憶體留一段時間,然後再用嘴將氣吐出。在吐納的同時擊中精神感知體內的氣,第一次產生內勁的時候會丹田會有種微微發熱的感覺。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