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妖嬈風情,一頭烏黑的長髮被她置於肩窩處。
她像只慵懶的貓兒,清純中透著嫵媚,讓人……移不開眼。
看到現在她的褪變,他不由得看得痴了,也忘了她問了什麼,只是專注的凝視她。
看什麼?
朱茵洛好奇的往自己身上瞅,以為自己是身上或是臉上有東西,扯了扯衣服,再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奇的湊近西門澤的臉:“喂,你在看什麼?”
她突然的靠近,嚇了他一大跳,現在的她比以前的身材,長高了好多,這樣的近距離,近得能看到她黑亮的眼睛裡他痴迷的目光。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敢看朱茵洛的眼睛,深怕自己太過失態。
“沒,沒什麼……”他結結巴巴的後撤了些身子,她離得太近了。
看到他的臉色,朱茵洛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你還是那麼愛臉紅啊。”還跟八年前一樣,是個很單純的傢伙,似乎也很好騙呢。
聽到這麼一說,他的臉就更紅了,窘態畢露。
“那……那個,你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他趕緊扯開了話題,以免他更窘迫。
“我呀!”她慢悠悠的坐了回去,身體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靠在馬車的車板上,深深的一呼吸,感覺身子好冷,一股涼意襲入她的心底,側臉看到他臉上未褪的紅暈,忍不住戲謔的道:“來看你的呀!”
“看我?”西門澤不信的看著她。
“當然了!”她煞有其事的說:“我正好在附近玩兒,正好看到你的馬車,否則……我怎麼會直接撲進來呢?”
聽她這麼一解釋,好像真的像那麼一回事,但是理論上這理由並不充分,但是西門澤不想去想那麼多。
她說是來看他的,那麼他就相信,不管是什麼原由,她……還是記得他的。
“說得也是!”
“對了,你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剛剛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她的聲音略顯虛弱,該死的,胸口好悶,那個渾蛋下的到底是什麼藥,讓她好難受,全身似掉入了冰窖似的。
“父王有一封信要我轉交給南陵王,本來……我是打算去了南陵之後再去找你的,沒想到我們提前就見面了!”這是意外的驚喜哪。
去了南陵再去找她?幹嗎?不會是……想要提親吧?他……他這個死腦筋,居然還記得。
來不及她再多想,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喘得很厲害,看來是解藥起作用了,這毒果然厲害,她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西門澤慌得扶住她:“茵洛,你怎麼了?”
摸到她發涼的肌膚,他的心倏的揪緊,這是怎麼回事?捧著她的小臉,卻發現她已經昏迷,那張臉,白得沒有一絲生氣,心尖一陣陣抽痛,壓在他的心頭,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茵洛,茵洛,你不要嚇我,來人哪,快找大夫,快找大夫。”西門澤抱著懷中的朱茵洛瘋狂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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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城外大約二十餘里的一個小鎮,這裡是一家醫館,據說這裡的老大夫是附近一帶最有名的名醫。
醫館內的病榻上,朱茵洛虛弱的躺在榻上,一名大約五十多歲的老大夫細心的為朱茵洛診脈。
站在一旁的西門澤,看著榻上的朱茵洛,神情慌張不已。
前一秒,她還好好的,下一秒就昏倒在他的懷中,讓他怎麼能不著急?當下就尋找最近最有名的大夫。
正好就尋找了這裡。
西門澤的隨身侍衛小千一臉狐疑的看著榻上的朱茵洛,再看了看自家的主子,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衣裳。
西門澤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又望了一些朱茵洛才退出了房間,臉色不好的陰鷙著聲音問:“到底有什麼事情?”
“主子,這茵洛郡主來得蹊蹺,她……會不會就是西冀國正在找的那個人?”小千大著膽子說道。
“胡說,她是茵洛郡主,怎麼可能會去西冀國要找的人?他們要找的是盜賊,不是郡主!”西門澤眉毛陡然豎了起來:“你若是再敢胡說,本王立馬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被西門澤這樣一恐嚇,小千再也不敢多言,趕緊住了嘴,但是心底裡的疑惑還是很深,主要是因為……這朱茵洛來得太巧了。
巧得讓人……不得不懷疑。
大夫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臉的凝重。
西門澤擔心的抓住大夫的手臂,焦急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