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亞的眼鏡反光,眼中閃過冷凝的光。
“就為了一個女人,你讓我損失了這麼多的兵力?石炎,你別忘了,你今日能坐上這個位置,到底靠的是誰?!”
“哦,我靠的是誰?”石炎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非常囂張的弧度。
“石炎你別翻臉不認人!”
石炎冷哼了一聲:“臉這種東西,還是給你自己吧,肯亞王子。”
石炎所實行的是霸道的王權,根本就不需要有虛偽的假面,帶了那麼多年面具,一旦摘了下來,他決然不會再戴上去。
肯亞帶著危險的氣息看向石炎:“石炎,你這是打算撕毀我們的盟約?”
“不,是你先違背了我們的盟約,二月十五號,克拉裡涅斯王城的中心廣場的行刺事件,肯亞王子你確定真的沒有參與?”
扔開了擦後的毛巾,對峙上肯亞的視線。
石炎可以說是個處於有著底線,卻也是沒有底限的人,曾經可以一忍二十年,但只要觸及關於他的母親還有他心愛的女人,他就如同是全身都長滿刺的獸一樣,逮誰刺扎誰,絕無商量的餘地,就像之前他的母親一樣。
在他十五歲那年,被害死,他在那年手上就沾了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鮮血,一步一步的走下來,他就是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弄下了臺,軟禁在深山之中。是對於當初他母親的死,他的父親不聞不問的的懲罰。
讓他一個人在深山之中孤獨終老,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如果石炎你對伊札那的王后這麼執著,那好,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對她下手,但是克拉裡涅斯我是一定要拿下!”
石炎勾唇一笑:“你要克拉裡涅斯,我要伊札那的命。”
石炎的目標從來就沒有淡化過。
肯亞伸出手,兩人似乎在握手言和,卻是各有心思。
“這裡地勢兇險,難守難攻,我認為以石炎和肯亞的性格,會從這裡攻擊我軍……”一身銀色的薄甲的伊札那拿著小長棍在沙盤上畫著。
“陛下,陛下!”
帳外傳來呼喊聲,眾人都往帳門口望去。
“何事?”伊札那皺眉,似乎非常的不高興被打斷。
進來的侍衛一臉的喜色,道:“陛下,王后生了,生了個小王子!”
手上的木棍掉落在沙盤,眾人都看不出來陛下他是怎麼的心情,反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