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術師成年的鑄造和珍藏的鍊金兵器被那三柄長劍直接從尖端到槍尾直接粉碎,隨後在半空中炸裂,落在那用於發射長槍的巨弩上,散落的木片和零件以及完全失控的機弦抽打在四周的鍊金術師身上,發出慘叫和哀鳴。
更多的短劍雖然式樣並沒有多少,甚至很多都是單純的複製再複製,可即使是一枚短劍也完全迎擊了每一枚投向我身上的魔術光彈之中,放出的魔力直接瓦解或者抵消強勁的魔術,隨即,不斷投射到我這邊的魔彈的雨幕逐漸被自己的無限劍影壓制,漸漸轉移到阿特拉姆四周無數魔術師的頭上。
有的魔彈甚至還在杖頭徘徊就被炸裂的短劍直接抵消在杖頭,把魔術協會無數的世家珍藏流傳的古老魔術和法器都變成碎渣。
雖然距離很遠,可視力因為依莉雅對我的魔術拓展的緣故,可以完全看清他們的表情。第一次,恐懼取代了慾望。
不甘心失敗的魔術師們在山海一樣的機械使魔的同時出擊下,從四面八方發起了總圍攻,
源自於身前的機械使魔的遮擋,很多的魔術師和聖堂教會的聖職者們再一次鼓起了對聖盃之器的渴望,樹叢裡潛伏的更多代行者以及第八秘跡會的成員,以山海之勢同時進攻,震天的吶喊以及無數的召喚出來的怪物和使魔將那山丘如鐵桶一樣包圍,並以肉眼看的見的速度,狂潮一樣,即將擠碎那桀驁不馴的暴徒,正義的太陽射出的光芒灑在每一個人的臉上,此刻,他們不顧陣營和源地,為了同一個正義的目標而衝鋒,那將是定然的勝利。
☆、偽螺旋劍
看著如海潮一樣的衝擊,我無法理解魔術師和聖職者的偏執為何要到如此程度,或許在他們的眼裡只有魔法或者神言的東西才是一切,為此可以不顧整個城市的毀滅。
無法再有著最後相談和妥協的僥倖,天平的一端時依莉雅和無數無辜的市民,另一端則是極其少數的魔術師和聖職者們,答案已經非常清晰,從那晚的月夜開始,繼承自衛宮切嗣的理想就無法容忍這樣的結果。
伴著魔術的流轉,腦海裡想象著強大的可以面臨如此衝擊的武器。
黑色的長弓的形狀出現在眼簾,那是曾經目睹archer所拿出的阿波羅贈給他的弓,還有他腰間的赫淮斯托斯送給他金箭袋,裡面的箭矢永遠也用不完。
想象到一半就失敗了,和英雄王手裡的可怕的乖離劍一樣,雖然還能稍微維持表象的形狀,可內部卻完全無法解構,神造的兵器遠遠超過自己的能力。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一把普通的碳素黑色長弓被成功地投影在手裡,那是昔日無數次在弓道館以及家裡的道場中鍛鍊所用的長弓,雖然最終毀於衛宮宅的大火力,可僅憑藉那份熟悉的觸感和磨合就被自己不假思索地投影出來。
沒有箭矢,自然箭矢可構成的傷害也無濟於事。
回頭看著依舊在身後守護的莉茲莉特,她顯然是傷上加傷,卻依舊不肯退出,從馬屍中拔出哈爾巴德守護在我的身邊。
笑著勸她回去,卻被她頑固的拒絕了。
“士郎…。需要保護,保護士郎就是等於…。保護…依莉雅。”用著她特有的執著拒絕著,直到最後,她還是完全以依莉雅為核心作為考慮,又像是怕我不解一樣,繼續解釋著:“依莉雅是…。愛因茲貝倫家族一千年最後的希望,也是令我們人造人除了聖盃意外,能夠掛懷的第二件事情…。就是依莉雅的幸福。”
單純的人造人女僕長久以來沒有除卻聖盃而屬於自我的真正慾望,可現在,卻表達著堅定的,除聖盃以外的,暗合私信的慾望。
“依莉雅快樂,就是利茲快樂…。”簡單地說著這樣的理由。
“莉茲莉特,這裡有我就足夠了,你和塞拉要保護好我的依莉雅,相信我!”
堅定的目光看著女僕,僅僅一瞬,她似乎從我的眼裡得到了答案,滿意地扛著巨斧,慢慢退回教堂裡。
“那…就祝願士郎,武運…昌隆!”她輕輕退回去,提防著代行者們有可能的內部侵襲。
不需要使用箭矢,弓也不需要太好,只是起到加大距離的作用罷了。
“trace on!”低沉而有力的,彷彿不屬於自己的聲音。
手裡握著的是一把詭異的寶劍的末端,並非很長,卻有著螺旋一樣的外形,自末端到劍尖處不斷地扭動,變得尖銳,那是之前所見的,可以集中槍兵胸膛的怪劍,此刻這把劍被注入了大量的魔力。
弓弦伴著嘎吱的聲音被拉倒滿弦,螺旋的怪劍被當做箭矢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