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未來時清楚自個的夫婿做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後你們嫁之人多半是有些身份門第的,若是什麼也不知什麼也不曉如何能與丈夫有話說?雖說並不需要給你們未來的夫婿提什麼好主意,但是至少夫婿有什麼難事之事,願意與你傾述。而不是我們一頭霧水,讓他無從開口,亂應和還會遭來厭棄。
可以做到幫不上忙也不要扯其後腿,若是能做一朵解語花,又能管好後院之事,如此一來哪怕夫婿有三妻四妾,卻也可以保證自個的地位不動搖。
再說了,如若對方不喜女子過於明事理,那也無妨,只要裝作不知不懂不就行了?懂想裝不懂很容易,可不懂想裝懂就很難了。“
夏青曼給眾人灌輸用知識武裝自己的理念,庶女們不由唏噓,青曼你也不沒嫁過人,如何這般通透其中之道。
夏青曼又不好說自個是從前看電視上網等看人總結的,只道從前在藏書閣看書看多了,便是琢磨出這些理論來。若是錯了,只當從未曾看過就好,技多不壓身,趁著在閨閣之中多學學也好。
封語綺卻是極為贊同夏青曼的觀點,還不吝用楊剛做例子,從前瞧上那封語薇不就是因為其才名嗎?讀書使人通透,又有娶妻當娶賢一話,想來只要不去看那些風花雪月的話本,多看些書多懂明白些事理總是好的。
這般一說庶女們越發覺得有道理,封語雅大膽問道:“那未來姐夫經常與姐姐通訊,可否都是說的這些?”
因屋裡都是姑娘,一起說話也頗為大膽。女人天生八卦,又正是對男女之事感興趣的時候,封語雅一問,眾人不由刷刷望向夏青曼,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夏青曼無奈笑道:“你們這些丫頭,給點陽光就燦爛了,還說起我的八卦來了。”
最小的封語凝也撒嬌道:“姐姐,姐姐,你就說說嗎,說說嗎。”
這世也還算開明,訂婚之後男女雙方雖不可見面,但是可以互通訊件,以此增加彼此感情,讓雙方互相瞭解。因夏青曼平日經常與這些庶女們在一塊,所以她與陸成松互相通訊也瞞不過大家的眼睛。眾人早就想問,兩人有何話可說,為何每次都這般厚的信件。
尤其是封語綺,她如今也已經訂了婚,可與楊剛卻沒什麼話可說,信件又不好寫些太膩歪的話,平日兩人的信件都是寥寥幾句。雖說每次抱著那幾句話她都能興奮好久,可依然想知道夏青曼與陸成松到底有何話可說,竟每次都是厚厚一沓。
夏青曼知道今日必是逃不過,便是尋來一封沒有任何旖旎詞彙的信件,又抽掉第一張和最後一張,便大方的拿給眾人看。
雖說方才個個都那慫恿這要看信,可真這般大方又有些畏首畏尾起來。畢竟是人兩口子的信件,她們怎麼好意思去看。
夏青曼笑道:“方才不是叫喚得厲害嗎,如今我大方了你們又蔫吧了,若是不看我可收起來了。不過你們不看也好,省得晚上睡不著覺。”
這般一說,眾人心中越發癢癢了,其中最大膽的封語綺便是拿過信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結果才看了幾眼,就尖叫了一聲把信扔得老遠,眾人不由好奇,這是怎麼了。
封語綺顫抖的指著那信件,“青曼,你們,你們怎麼都寫的這些玩意啊。”
眾人見封語綺似乎是被嚇的而不是羞紅了臉,不由好奇,什麼樣的信件竟是把她嚇成了這樣。
結果眾人好奇又撿回來仔細一瞧,頓時一片尖叫聲。
夏青曼拍桌哈哈大笑,“我看你們還想奚落我,如今還敢不敢了!”
封語雅哭喪著臉,“姐姐,你們為何都寫這些玩意啊?”
封語凝拍著胸口道:“可不是嘛,真真嚇死人了。什麼無頭屍,什麼骸骨腐爛的,啊——我晚上真的要做噩夢。”
膽小的庶女真想把封語凝的嘴巴縫起來,幹嘛要說出來啊!
夏青曼笑道:“他如今在刑部,接觸的都是些大案,可不都是這些了。”
封語綺無奈道:“他與你說這些也不怕嚇到你啊?”
夏青曼拍了怕她的肩膀道:“這有什麼,他既然走上這條路,我若嫁給他也不能太慫。又不是親眼見到,哪裡有這麼可怕了。況且他之所以告訴我這些,也不過是想與我討論案情。我從前與他在藏書閣的時候,就頗為喜歡看這些關於驗屍等等對斷案有幫助的書籍,因此他在心中有疑惑或者不確定時,就會寫信告知於我。我是旁觀者,有時候可以看到他看不到的東西。就算不能幫到他,讓他有人傾述也挺好,我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