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車送他們回去湖州。”玉滿樓高興的手舞足蹈,秦二猛點頭,“這就去,這就去。”
領隊來的是劉鄴的親信,客氣推辭:“玉公子不必忙活,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何須那些外套的。”
玉滿樓郎聲大笑,“對,對,自家人了,那賞銀就更不能少,秦二要多些,每人十兩。”玉滿樓此話一出,頓時鴉雀無聲,紛紛暗歎果真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家,出手就是闊綽。
王氏端著涼茶挨個給來客送上,陳錦則送來糯米糕,油酥餅等茶點,還有些鮮果子給他們打牙祭,王氏聞聽裡面有笑聲,急忙忙進去,就聽了後半截,王氏雖然不明,卻是驚歎:“妹子,啥好事能把二公子樂成這幅模樣,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十兩啊!”
王氏伸出十個粗壯短矬的手指,一驚一乍,陳錦默默一笑未搭話,沒人理會她怎麼受得了,硬拉著陳錦問:“他們說的啥意思,啥胥家的潑婦?跟少夫人有何關係?禮部侍郎啥官銜,有土地公公大不?”
這王氏還真是個活寶,就是陳錦不想笑也被她逗樂了,耐心解釋“禮部侍郎官挺大的,將來我們家少夫人有了好靠山,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好過日子。”
王氏一聽樂得直接在院子裡蹦上了,胖的脂肪亂顫的大身板,還穿了一條碎花衫子,裙子她嫌棄做活不方便,就自制條肥腿的褲子,若不是大步走動,還真就跟裙子一樣,更是鮮亮的嫩綠色,整一個鮮豔奪目的大花團,一歪一扭跳舞別提多搞笑了。
韓露聽外面人聲鼎沸,亦是呆不住出來,就見王氏怪異的舞蹈,馬上就笑翻了,小娥手扶著韓露不敢鬆開,見孃親那樣子,是又恨又氣,又不能上前阻止,生生氣的白了臉色。
“吵到你了吧?”玉滿樓走過去,扶住她的胳膊就勢帶到懷裡,小娥這才急忙忙出去,管束她家親孃去了。
韓露搖頭,“沒有,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啥事,看把大夥樂的。”側頭看向門外面,地上桌上堆滿了琳琅滿目的東西,俱是用大紅色的喜布包裹著。
不由得紅了臉面,“這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啊?”
玉滿樓捏了她小臉一把,將手中身份文諜送到她手中,“你瞧瞧……”韓露疑惑開啟,當看清韓成輝三個字,心頭莫名一滯,直悶得難受,忙將東西合上,抬眼和玉滿樓四目相對。
低頭看韓露慘白滲人的臉色,頓時嚇得玉滿樓方寸打亂,將韓露緊緊抱在懷裡,輕輕搖晃,“小露,小露你怎麼啦?別嚇唬我,哪裡不舒服。”
兩行清淚灼滾而下,說不出是何滋味,總有種念頭,好日子怕是過不長了。猛地投入玉滿樓懷裡,她放聲大哭,“老公,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她唯唯諾諾,若被人丟棄在外的孩子,哭的玉滿樓一顆心都亂了。眾人先是驚愕,見他夫妻二人忘我相擁,專注的眼神立時錯開,不言而喻嘿嘿傻笑著退了出來,屋裡轉眼就只剩下他們二人。
玉滿樓又是哄,又是勸,抱著她輕輕撫慰她哭的顫抖的後背,“老婆這是怎麼啦?怎麼能說老公不要你,老公哪敢啊?老公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敢不要你。你是不是被自己的身份文諜給嚇到啦?”
許是哭得累了,韓露竟還打了個哈氣,眼淚一抹仰著頭看他,“這身份文諜哪裡來的?”
玉滿樓揮手指著滿屋子的東西,一樣樣指點給她過目,“喜歡嗎?這些都是劉鄴送來的賀禮。”又拿起那個身份文諜,“這個也是他送的,以後你可不是我的小丫頭了,而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小姐。”
韓露皺眉,“我不稀罕,我還是喜歡做你的小丫頭。”撒嬌似的跌到他懷裡,玉滿樓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握緊了她的纖纖玉手揉捏,“好啊!那你就做我的小丫頭,而我玉滿樓只做你一人的公子哥,最愛我的小丫頭。”
輕輕在她眉間落下一吻,碎吻漸漸加深沉沉,帶著霸道與渴求,想得到更多,柔韌的唇吻遍她的面頰,脖頸一路下滑,不受控制抵到兩團綿軟之處,雙手按壓揉捏,情動時刻無處不刺激著他大腦最原始的衝動,簇緊鮮嫩欲滴的唇瓣,恣意品嚐。
猛地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幾步行至床邊,穩穩放在偌大的羅漢床上,這張床是玉滿樓精挑細選設計而得,五個匠人不眠不休正正七日做成,舒適安穩不言而喻,如今終於要派上用場,讓他如此更不激動。
他如飢似渴吮吸著她嬌嫩的唇瓣,緊緊追逐她肆意淘氣的靈舌,壞笑挾入口中輕咬慢舔,惹得她嬌/吟不斷,輕粟連連,手不自覺間已經滑入她粉色長衫內側,竟發現她偷懶連肚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