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挺高興的林蔚然，在看了簡訊後神色頗有些不快。
“怎麼了？”傅恆岄知道不該問，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多嘴，幾日未見林蔚然表情不爽，如果又是齊嶶姐的簡訊，莫不是兩人又有別扭和矛盾了？
“沒事，徐珊約我下午見面。”林蔚然沒有迴避傅恆岄，這麼一個多月相處下來，再加上春節期間在傅恆岄面前脆弱一番，她已經適應了把自己的生活完完全全的告訴傅恆岄，快樂的，不快樂的，甚至是無聊的，她都願意同傅恆岄分享。
“那……你會去嗎？”聽到是徐珊，傅恆岄就黑了臉，這個女人，她對林蔚然懷有太多的目的，此次約林，多半有什麼不良動機。傅恆岄希望林蔚然拒絕這次約會，寧願她在家裡打一下午遊戲。
“去，為什麼不去，她又不會吃了我。”看著傅恆岄為自己擔心的樣子，林蔚然心裡有一種說出的愉悅，或許潛意識裡，答應徐珊只是為了刺激傅恆岄，想看她繼續糾結好笑的樣子吧。
傅恆岄這次徹底不理林蔚然，專心致志的看起新聞，堅決不多看她一眼。兩隻船你也不怕翻？傅恆岄腹誹起林蔚然，這是第幾次問春天來了？
簽約失敗那天，兩人幾乎算是不歡而散，林蔚然想不到徐珊還有臉面來找自己，入座後一直沒有正眼瞧過她。
“最近還好嗎？”同是一個問題，比起從齊嶶口中說來，徐珊的問候讓她覺得並不那麼愉快，雖然她們好像都很誠懇的樣子。
“就那樣唄。”林蔚然懶懶散散的回答。
“還在生我的氣？”徐珊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
“談不上。畢竟不食其祿，不擔其憂。”明明還是在乎的，可林蔚然偏要這麼說。
“近期還不打算工作嗎？”
一問一答，這種類似審問的聊天，讓林蔚然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為什麼人人都要問我這個問題，難道無業遊民就這麼讓你們看不起麼？
“不一定。”這個回答模稜兩可，就像沒答一樣，可在徐珊挺來，卻不一樣。
“還是回海達嗎？”徐珊認為，“不一定”就代表了會繼續回到行內工作。
“不一定。”林蔚然存心不給真話，倘若真是繼續工作，除了海達，還有別的選擇嗎。
“難道你要去齊嶶的公司？！”徐珊突然提高聲調，不錯，這個“不一定”傳達給徐珊的訊息就是如此！
林蔚然很詫異，徐珊怎麼會知道齊嶶，知道齊嶶並不難，問題是為什麼徐珊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難道她知道些什麼？
林蔚然決定就此試探，畢竟這事可大可小，“不排除有這個可能。”低頭假裝很認真的樣子。
“你瘋了，她陷害你你還去她的公司，你腦子進水了嗎？”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徐珊的修養來講，著實不易。
“有證據嗎，不過是猜測而已，去她公司又有何不可，還有，我腦子沒有進水，就算進水了，也不勞徐總你操心。”林蔚然很生氣，雖然心裡也明白，事實的確如此，但是沒有明面上的證據，再加上和齊嶶那一層親密的關係，林蔚然怎麼也不願意一個外人在自己面前詆譭齊嶶。
“我看你是被她迷傻了吧！如果不是我查出你的助手吳正良就是她安插的內奸，並且告訴你老闆，她會放棄繼續竊取機密而選擇和海達和談？倘若我們手中沒有抓到她的把柄，她會如此收斂吐出原本奪取的地盤？難不成你以為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和海達和平共事，為了你的名聲才不再繼續在業內繼續煽動編造你、海達洩露商業機密的事。你可知道我為了查出這些貓膩費了多大氣力得罪了多少人！你可知道為了你的名聲還你清白我拜訪了多少公司裝得有多孫子！你太天真了！你以為齊嶶會為了你放棄她追逐的目標嗎！不會！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睜開眼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誰在幫你誰在害你！”
聽完徐珊的話，林蔚然已經呆坐在位置上，這一切顛覆了她近日的和平，怪就怪在那天沒有直接問齊嶶這些事，可徐珊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憑什麼知道她以前怎樣現在怎樣，這些不過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林蔚然面色很不好看，她沒有發火，也沒有怒氣，徐珊的話，她其實已經信了百分之五十。
“哼。”徐珊冷笑，“不先查出你和齊嶶這麼多年的關係，又怎麼能容易就逮到她的小辮子，在X市，元苗苗和許清母女知道你們的關係不外說，不代表我不外傳。她若不是害怕自己的身份地位被威脅到，又怎麼會讓我輕易得知她的奸細是誰。查公事不難，查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