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看她。
“我根本沒有放下她。我還是覺得很難過。那個男的根本不是真的喜歡她,你知道嗎?”
我點頭。
“他只是在玩弄她。我好擔心她呀!”
我有點憤怒:“你別這樣了。你在這裡撕心裂肺,她正男歡女愛。卓悅,你忘了她吧!”
“你能忘了梅子秋嗎?我知道她在你們眼裡不算什麼。可她對我來說,就像梅子秋對你的意義一樣重要。”
我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的安撫她,給她開水,讓她喝下。 她喝下水,好一些了,又躺下了。這時候已經摺騰到傍晚,我叫來外賣,把卓悅叫醒一起吃飯。
我邊吃邊策劃著如何去見梅子秋。
“卓悅,我想今天晚上去碰碰運氣。”
“能見得到嗎?”卓悅似乎把她剛剛嚎啕大哭的事情忘了,專心的吃飯。
“不知道,至少試一試。”
“好,我和你一起去。替你望風。”
吃了飯,我們便一起出去買了一根魚竿,散步,順便等待天黑。我帶她在周圍轉了轉,倆人覺得緊張又無聊,便一起去網咖玩了一會兒遊戲來消磨時間。等到十二點了,吃了宵夜,便坐車梅子秋家的周圍。
“這個是她的房間。”我指了指二樓的一個黑漆漆房間。我們悄悄的走到院子外。
“你能翻過去嗎?”我問道。
“翻不過去。”卓悅看著到下巴的牆頭,搖頭說道。
我便蹲了下去,讓她踩我的背上去。
“那你怎麼辦?”
“我能翻過去。”
“厲害了!你以前從沒翻過學校牆頭,天天坐著學習,怎麼還會翻牆呢?”
“我以前經常爬樹。別囉嗦了,快上去吧。”
卓悅費了很大的力氣上去了,她害怕被發現,便趴在牆頭上。我雙手撐著牆頭,身體離開一段距離,然後一個發力助跑,手腳配合,翻了上去,順勢就下到院子裡。
卓悅卻趴在牆上嗤嗤的笑。
“你幹嘛呢,快下來啊。”我害怕被發現,責怪的問。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身手。一直以為你是文靜的,沒想到這麼靈活。”
“好了,快下來吧。”我簡直要央求她了。
她哆哆嗦嗦的把下身先往下放,手再慢慢鬆開。
幸好梅子秋的房間和她爸媽的不在同一面,我們繞到她的房間那一面。
“這樣她不知道是你,如果嚇到她了,她叫起來,引來她爸媽,怎麼辦?”卓悅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
“不會。”我很有信心,我總覺得梅子秋一直在等我,她一定知道我今天會找她。
我於是把魚竿伸長,翹了三下她的窗戶。
窗戶幾乎一下子就被開啟,梅子秋探出腦袋。我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她了,我倆便沉默著對望。
直到卓悅推了推我:“倒是說話啊?”
我朝梅子秋伸出手,她也朝我伸手。而後她收回手擦了下眼淚,轉身進去了,回來的時候,丟下一封信。我撿起來,放進口袋裡。
我倆便又沉默著對望,足足有半個鐘頭,梅子秋朝我揮了揮手,我點點頭,示意卓悅可以走了。我們像剛才一樣翻出院子。
梅子秋一直在視窗望著我們。我到了院子外看著她,把她的樣子看的更清楚了。月光打在她憂傷的臉上,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我。她所在的房子像一所漂亮的監牢,外殼被度上月色,可梅子秋身後的房間卻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我不得不走開,我走的越遠,梅子秋的身影越是融入到她身後的漆黑當中。
“雖然見到了,可是沒說上話。”卓悅道。
“能說什麼呢?什麼都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
“寫的是什麼?”
“痛苦和無奈。”
“其實,你比我好多了。至少她也是愛你的。”
我閉上眼,點點頭。到了公寓,我開啟梅子秋的信。這讓我想起當年在高中宿舍當著卓悅和落落的面開啟梅子秋的賀卡。心情已經完全不痛了。
“小楚君,你不要擔心我。這段時間可能沒有辦法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要好好保重。要按時吃飯,要好好睡覺,不然我會生氣的。
事情變成今天這樣,是總要面對的,但這也怪我一時的衝動。我知道媽媽單獨約了你,知道了她找你是為了我相親的事情,這一定讓你非常的難堪,所以我變得很衝動,告訴了他們實情。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