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謝澤銘:“哦……,等不及了嗎?我……就來了!”
謝澤銘在酒精越來越強的催化下燥熱起來,他兩三下扯掉衣服,扶起戰意高昂的分身,分開蔡京的雙腿。他頂!他頂!他頂頂頂!
噫,這個女人下面怎麼沒洞?
謝澤銘將頭埋在蔡京的兩腿之間,瞪著深度近視的醉眼仔細尋找:“哦,原……原來……在這裡。我看看……”他說著將兩根手指伸了進去。
蔡京早醉得稀裡糊塗,幾乎所有的精神都在跟姓周的老頭聊天呢,竟是輕輕鬆鬆的讓謝澤銘的指頭進入禁地之中。
“就……就是這裡了!”謝澤銘像水利專家找到大壩上隱藏的螞蟻洞一樣,權威的點頭。然後再度扶起自己的分身,狠狠朝目標衝過去。
“呀!”蔡京有氣沒力的叫了一聲,在酒精的麻痺下,意識不清的他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
謝澤銘終於感受到想念已久的被溫暖緊窒包圍的美妙滋味,像受到鼓勵般自然而然的律動起來。
蔡京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偶爾象徵性的掙扎扭動一下,喉嚨裡斷斷續續的逸出細碎的呻吟。
謝澤銘興奮得快要爆炸了,他拼命的衝刺,改變著角度和力度,身下人柔軟的內壁不停摩擦著他興奮的慾望,令他發出暢快愉悅的嘆息。
直到把他一年份的積蓄都射進了身下人的身體裡,他才覺得睡意上湧,倒在了蔡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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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謝澤銘帶著宿醉的頭疼醒了過來,他動了動,覺得天旋地轉,立刻又閉上了眼。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頭像被人狠狠敲過一樣痛?
發生什麼了嗎?
他記得……昨天他接待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和他朋友,他們喝酒作詞唱歌,然後他好像作了一件很舒服的事。
是什麼事呢,為什麼想不起來?
謝澤銘又張開眼睛,在最近距離看到一張俊秀中略帶憔悴的臉。
這是……蔡京!
謝澤銘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驚惶的爬起來,看到蔡京臉色蒼白、眉頭微皺、衣不遮體的睡在自己身下,而自己的分身竟然還在他的密穴裡。他們身下的地席上滿是零亂的血跡和精液的痕跡。
看到這裡,傻子也知道發生什麼了。
他居然發酒瘋,把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超級大官,相當於國務院總理兼中央軍委副主席的人按在餐廳的地板上強姦……不!迷姦了。雖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