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把人揍上一頓再說。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是打人的人還是被打的人都有錯,有錯就需要接受懲罰。
兩年景老爺子年紀漸長,已經很久都不太過問家裡小輩的事情,上次被冉家老友約出來本來挺開心的,哪成想兜兜轉了一大圈,回頭竟然是因為自家不爭氣的孫女,讓他在老友面前落了面子不說,還差點引出一樁命案來,回家就被氣的犯了病。
待從醫院出來,聽說大房的處理方案後,心裡雖然不怎麼高興,卻也因為身體的原因,暫且把事情壓了下去。發下話去,要求各家把孩子都看好了,尤其是景梅,再要出了這種欺搶凌弱的事,可別怪他不顧血脈親情。
本來以為受了教訓,景梅能知道收斂些,哪成想他消停日子還沒過幾天,又傳出這樣的醜事,臉上無光不說,讓他在朋友圈裡囧的連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索性大手一揮,任冉家人想怎麼處置,就全隨他們去了。
可誰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肝肉,自己能打能罵外人想動一根指頭那也是不行的。家裡老人既然不想護著了,那他們自己來!不就是找關係替女兒洗刷罪名麼,走到他們的地位,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冉墨收到景家人態度的時候,正陪著魏華清在醫院裡換藥,因為處理傷口的時候耽誤了一點時間,這會兒治療起來自然增加了不少的難度,偏偏他有要求了儘量不要魏華清面板上留下大片的疤痕。
魏華清對他的做法自覺有些啼笑皆非,直言,他一個男人,又不是還沒長成的青少年,一點傷疤根本算不得什麼,再說長在廚房工作的人,誰身上沒有兩個戳?“你再嚇唬人家大夫,萬一他下次不給我換藥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那是他的工作範圍內的事情,敢不做,我到院部去投訴他。”一說,冉墨還都是理。
“你怎麼不說,要是投訴也不管用,你索性直接拿棒子去打人啊?最近電視上可是沒少報道這種事,我都接連看見好幾起了。”土豪們的心思,他這個市井小民雖然不能完全揣摩,至少還是想過要把一些不安定因素扼殺在搖籃裡的。
“我是那麼不要臉的人麼!再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哪怕拿了棍子,我去打人的時候,手就不會疼了麼?”冉墨這段時間二皮臉的功夫練得比較好,完全順著魏華清的話茬接下去不說,竟然還擺出一副無賴的架勢,把還在給魏華清纏紗布的小大夫都給逗樂了。
“早就想問了,你們兩個是兄弟麼?”這兩個,看起來一文一武的,關係到是真好。說話的功夫,小大夫已經處理好了魏華清的傷口,拿了一塊乾淨的方巾,仔細的把他的胳膊吊回脖子上。
“大熱天的,我不過是燙傷了又不是骨折,能不帶這個麼?”這才剛圍上,魏華清就感覺不太舒服了,急忙向小大夫求救。
“這個不是我要求的,你得問冉先生。”剛才不是說要打人說的挺溜麼,我看你這個怎麼處理。
問冉墨有什麼用,“他又不是大夫。”魏華清根本就沒信那小大夫的話。
“人家給你包上自然有包上的理由,問那麼多幹嘛,走了走了,一會兒可快到中午了,小心堵車。”冉墨才不給小大夫亂說的機會,抓著魏華清的肩膀就把人帶了出去。
託受傷的福,魏華清這段時間可是過了幾天安穩日子,早上不用早起能夠睡到自然醒不說,白天也多了大把的時間,能看看書讀讀報什麼的,偶爾還能跟冉老爺子下一局棋。
可時間一長,問題就出來了,多年的職業習慣,讓他到了時間總是忍不住想往廚房跑不說,身上的關節也像是生了鏽一樣,動一動都卡巴卡巴的亂響。魏華清自覺這樣下去不行,偏偏冉墨又攔著不讓他亂跑,他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冉老爺子身上,希望他能夠出來壓一壓自己的孫子。哪成想他每次提了,老爺子都只管笑,根本就沒有想動手的意思,說的次數多了,反倒拉著他說山上這會兒正是消暑的好地方,不如陪他出去轉轉,等回來的時候不但塵埃落定,他的傷也好的差不多,可以重新回廚房工作了。
“就是可惜了,你都已經走到最後一場,卻無功而返了。”說到底,冉老爺子對魏華清這次的失利還是很心痛的,“要是冉墨能早點動手,你也不至於受傷,甚至還能拿到想要的名次。”
“都是身外之物,難道沒有那個名次,我做的菜就不好吃了,還是我拿了名次以後做的菜就會更好吃了?”爭取過了,魏華清反倒看的開了,“而且,要不是這次比賽,我也不會受傷。”
“你能看得開就好,我像是你那麼大的時候,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