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過來,正撞見變態要帶她走,太過生氣,直接把人打殘了吧。
卻是沒想到,把她嚇跑了。
“BOSS,濟州島一切進行得都很好,保護費也沒少,您這次是來巡查的嗎?”十年過去,父親壯年不再,終於老去,車哲元被他完全廢掉,如今他已是車家繼承人,再不用像十年前那樣親自去收保護費,單槍匹馬擺平那些鬧事的紈絝子弟。
車哲錫並未回答小弟的提問,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對方立刻噤聲不再多問。
“先去【時雨】。”坐上全身漆黑的凱迪拉克,車哲錫低聲吩咐司機。如今,他已不再騎那輛摩托車,出行也變成了汽車,但是,卻仍最懷念,他載著她飛馳而過的那段日子。
其實他遠沒有外表的沉默寡言,心裡的想法還是挺多的,那時候他開車雖是快,在載著她的時候,本是想慢點的,但看她壓根沒有抱住他,而是用手摳著後座,一時起了壞心眼,才開那樣快,不過是少年時一時意氣地希望她多少能挽著他的腰而已。
只是不說出來。
就像她拒絕了他的護送,他亦步亦趨地騎著摩托車跟在她身後,像個沉默的守護者。在她問起時,才說出口——
我在追你,你沒發現嗎?
理直氣壯也不過是為了遮掩自己心頭忽起的不知所措和羞怯。
眨眼,凱迪拉克已經抵達了【時雨】,濟州島這地方就是這麼小,所以才遇見了她嗎?車哲錫恍惚地想著,下了車。進了酒吧門聽見了熟悉的旋律,是那架鋼琴的聲音。
他聽過很多次的李斯特的《鍾》。
他並沒有急切地進舞池,而是站在門邊等了一會兒,就連服務員都好奇地靠過來問他有什麼需要幫助。他輕輕搖了搖頭,那服務員便恭謹地退了下去。
他聽了一會兒後,才走進門。
雖然演奏者技巧很好,節奏這麼激昂快速的鐘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