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剛來這裡,所有的錢都用在打車上了,”鄭號錫斜眼看著一旁,有點害怕和白井潤對視,“因為你逃跑了啊,我又不知道怎麼坐地鐵去雜誌社,只能打車。”鄭號錫又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請求,“所以,就這一次,幫我墊墊,之後等我發工資,就——”
“不用了。”白井潤拿起一條新的牙膏,走向收銀處,“你的工資裡也有我的一部分錢。不用還了。”
不用還了?Lucky!!
鄭號錫是個很容易表現自己喜怒哀樂的人,他就是藏不住,困就是困,害怕就是害怕,喜歡就是喜歡,只不過有時候會為了粉絲而掩藏一些,但是效果很差,大家都能看出來。所以鄭號錫看到白井潤掏卡支付時,隨著便利店裡放著的音樂一起左右搖擺了幾下。
“路上小心,歡迎下次光臨。”
白井潤可能實際是個很好的人。鄭號錫來來回回地推敲這句話。他感覺自己的思維可能太單純了。或許,白井潤本質上不壞,但是很討厭被總編逼稿?就憑白井潤肯為自己出錢,鄭號錫默默下了決心,以後,絕對要讓白井潤趕上截稿日,以報答她對自己的恩情。
此時,鄭號錫已經完全忘了,讓他大半夜跑出去的人就是身邊的“大恩人”。
“你是作家吧?作、作家?”鄭號錫仔細想著自己的發音有沒有出問題。
“恩,是作家,有什麼問題要問嗎?”白井似乎不太習慣這種問與回答的關係。
“你寫了什麼?”鄭號錫在問之前,肯定過的只有一點,不管她寫的什麼文章,絕對買了不少,而且稿酬不會低。如果她只是個三流的作家,怎麼可能會找人來“照顧”她呢?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而且經濟上絕不差!
白井先是一小段沉默,“只是小說,並不是寫的有多好,只是買的好。”
“聽說我還有前任啊,奧田先生那麼照顧你,肯定是因為你有那個價值吧?”鄭號錫看到白井此時的表情異常豐富——既不像生氣又不像開心,“那個人怎麼樣?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