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刺激劉皓?他可是別動隊的副司令。”
這跟馮憲君猜想的也差不多,陶軒做事一向穩妥,更沒有必要暴露葉修來獲取劉皓忠誠,反正後者早已經不依附國大黨就活不下去了。
“葉修的事情,拖得太久了。”
陶軒吃驚地看著說話的聯盟總統,從葉修被抓捕到現在,不過短短四天,這點時間說是“太久”絕對不適合。但是為什麼他也覺得好像過了很久?幾天中無數風雲變幻,心理承受的巨大壓力,國防軍反覆莫測的態度,一切的一切,都讓每一天過得緩慢而沉重。
“您的意思是陳夜輝和劉皓的事情是有人安排的?”陶軒的腦子立刻活動起來,“可是……陳夜輝且不提,劉皓……”
“我沒那麼蠢!”馮憲君沒好氣地打斷他,“現在的關鍵根本不是他們的事是意外還是故意,而是對葉修一天沒有處理結果,就一天有人會蠢蠢欲動。不管這些人是國大黨的敵人還是朋友,或者我們自己人,你明白嗎?”
作為一名不錯的政治家,馮憲君確實有著非同尋常的閱讀局面能力。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沉澱,他已經抓住了事情的核心:“葉修咬死不說,國防軍態度曖昧,民眾宣傳沒有達到的預期效果……更重要的是,到現在我們也弄不到足夠的證據。你不是已經把葉修的家和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結果連他弟弟的一封信都找不到,這讓我們怎麼公審他!就憑普靈頓有個糧食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