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桑雅失望的站起來。“沒關係,那我走了。”
“再見。”招待又對她笑笑,桑雅也回應她。
她本想給凌南一個驚喜,不過顯然他並不在意,她不知道秘書根本沒有詢問凌南,而是直接把她給過濾掉了。
站在電梯旁等候,她告訴自己該體諒凌南,男人對於自己的事業總是有一份執著,這是她早已認知的。
另一端的電梯開啟,桑雅無意識的望過去,竟望見凌南與一位女子滿面春風的走出來,而且那女子還搭著凌南的手臂,剎那間,剛剛柔雅才為凌南找出的藉口,全化為烏有。
她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時,就已經上前跟在他們身後。
“把你的手從我丈夫的身上拿開!”那冰冷又熟悉令凌南終生難忘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他驚奇的回頭,第一次看見桑雅張牙舞爪的模樣。“雅雅?真是個驚喜。”這是桑雅第一次主動來公司找他。
“是嗎?”她不客氣的上前撥開那仍放在她丈夫身上的手。
“雅雅?”
定定的看著凌南,桑雅突然眼眶一紅。“我是個笨蛋。”她轉身便走。“看來你已把自己安排好了,我就不打擾了。”
凌南立即從後頭摟住了她。四周傳出一陣驚呼。
他們那冷麵鐵心的老闆,居然緊抱著一個想掙脫他的女人!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你放開我。”桑雅怒瞪他。
“不要。”凌南對妻子咧嘴一笑。
桑雅急了“人家都在看啦!”
“那我們到樓上。”他強接著她往電梯走。“喬依,幫我送強森小姐。”進電梯後,他轉身對著張口結舌的秘書群宣佈。“我向各位介紹,她是我的妻子桑雅。”之後,電梯緩緩的關上,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員工。
“可以放開我了吧?”桑雅一臉的無奈。
“不要,我喜歡抱你。”
“你也喜歡別的女人摟著你。”
“啊哈!我的老婆在嫉妒嗎?”
“才沒有。你愛怎樣便怎樣,不干我的事。”
“嗯?你只會像野貓伸出利爪般,想把我碎屍萬段吧?說真的,我有點怕耶!”
桑雅臉紅了起來,剛剛那潑辣的模樣,可是生平頭一遭。她到底怎麼了?
“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模樣。”凌南低頭親了親她。
“來,參觀我的辦公室。”
“我才沒有吃醋。”
桑雅忙否認,但凌南早得意的聽不送她任何的辯解,拉著她走進三百坪的辦公室。沒有隔間,設計的風格恰如凌南本人,高雅、尊貴、簡單、乾脆。
在惜地如金的紐約市中心,三百坪的屋子值多少錢?桑雅無法估計。但辦公室只擺設了一組高階沙發、一套練習高爾夫球的迷你揮竿場,一張長條型的大型會議桌及凌南那壯觀的L型辦公桌。
牆壁上的一隅有一整排的檔案櫃,另一面則掛著一些畫,桑雅猜想,那些必是出自於名家之手;而與大門同側的牆上,則是陳列著一張張高低起伏的曲線圖,大概是各子公司的營運業績。
落地窗外可以望見一幢幢的摩天大樓,遠望甚至還可以看見自由女神像。她的丈夫正穩固的立足在紐約市的一隅,如戰將般的屢戰屢勝,這又是凌南的另一種面貌,是桑雅幾乎陌生的部分。
她嘗過他對她的溫柔,不顧一切的愛她與不求回報;她見過他感性的模樣,不理會昂貴的西裝褲,跪在泥土裡陪她栽種;她欣賞了他的藝術氣質,鬆垮著領帶,在臺上如雅痞般的吹奏著薩克斯風;她更領教過他今她打哆嗦的憤怒,以及現在商場上成功的企業家。
她想,上帝一定對她自己的傑作滿意極了。因為凌南還有張令人無法漠視的面貌及完美的體格,再加上聰明得讓人讚歎的腦袋。
這樣的男人;為什麼會愛上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呢?
她離過婚生過孩子,身材勉強還算可以,但不事生產,凌南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在想什麼?”由身後圈住桑雅,有她在的時候,他總忍不住的想碰她,親親她的後頸。
桑雅搖搖頭,轉身回望著丈夫,對他尷尬的笑了笑。“我剛剛表現得真蠢。”
凌南其實是樂歪了,桑雅的嫉妒對他來說有著重大的意義,他正經八百的想了想。“是有些蠢。”
“對啊!像個潑婦,你一定覺得很丟臉。”
“嗯,有一點。不過下次你記得還